么样呢?
“真的吗?”
“真的。”
她侧过身来吻他。他想躲,又怕伤了她自尊。她吻得很热烈,而且,还主动坐在他腿上。他不得不抱住她,不得不抚摸她的背脊,她却引领他的手,放在她那团像是没有发酵起来的肉上。
他有点怕,不敢再放肆。
“可以的。”她鼓励他,她要让他知道,只要她有心理准备,不会再发生刚才的状况了。
“休息一下吧!”
“刚才已经休息了,我已经恢复了。”她悄悄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或许,贴着耳朵,他觉得像劈了一个炸雷。
“你怎么了?”
“没什么。”
“你使坏啊!我不怕。”她挪着屁屁,像在寻找那硬硬的东东。
张建中问自己是不是还要继续?就这么停止会不会伤她的自尊?但是,他太不想看到刚才的状况,如果,她再受到刺激,再晕过去怎么办?如果状况更糟糕怎么办?他可不想听到救护车的笛鸣声。
“你来啊!你再来啊!”她很焦急的样子。
“别这样好不好?”他抱住她,说,“我相信你,你可以,但是,今天你已经累了。”
“我不累,一点也不累。”她用手去寻找,已经没有了羞涩,目前,证明自己比什么都重要。她很笨拙,又很焦急,不知该怎么把那东东弄出来。这会儿,她发现,它很乖,乖得像一条虫。她的脸红了,她的呼吸急促了,却还是低下头去看,又嫌自己遮住了光线,移了移屁屁,让彼此之间有一段存在,让光线亮一些。
张建中再怎么不愿意,那东东却不受控制,在她手里一下子狰狞可怕起来。她发现自己的手太小,那东东好粗壮,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却爱不释手地握着不放。
“好丑,好可怕。”她轻轻地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和一点,“吻我。”
他完全被荷尔蒙控制了,刚才的担心都抛到脑后,虽然,很听她的话,却并没有太留恋继续与她舌尖纠缠,只是过渡一下,就移了下去,往她衣服里钻。
“别,别……”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但还是迟了,两粒衣扣已经被解开,那张嘴湿润地压在很结实的肉团上,觉得心脏像是被他吮了出来,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醒来的时候,她很可怜地看着张建中。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事实再一次证明,她的心脏承受不住他给予的刺激。你就不能不翻出新花样?你就不能像刚才那样?
她不敢再试了,不知道看似简单的事还会翻出多少花样来?记得妈妈在床上大声叫的时候,爸爸像是把所有的劲都使出来了,很显然,张建中的劲更大,很显然,她与张建中还没到那个程度,不知道要经历多久才能到那么个程度,这一路走来,自己还要晕过去多少回啊?
张建中也不可能再跟她试下去了,你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他很清楚,干这种事时,自己根本不想控制自己,只想怎么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敏敏根本不能配合你,不仅仅是第一次,可能每一次。
他有点明白李主任为什么不让他教敏敏太极了,开始明白敏敏怎么总足不出户了,开始明白郝书记为什么那么袒护自己。他们都知道敏敏是身体状况,李主任不想敏敏受累,郝书记却希望张建中能迁就她。
他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岔路口,必须选择向左还是向右。如果,跟敏敏在一起,你的仕途会顺畅无比,但是,这个顺畅却要付出代价。他想,自己要是什么都不懂,没有与汪燕鬼混过,不太懂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或者会选择与敏敏在一起,但是,他怎么可能舍弃本能的激情呢?
第二天,他感觉自己像是偷偷逃回了边陲镇。一开大哥大,汪燕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你搞什么鬼?总关机?”
“这几天,都在县城,电池用完了,又忘了带充电器。”
“我以为,你干了什么坏事,玩失踪呢!”
“没什么事吧?”
“正在谈下一批货。你别又关机,到时候找都找不到你。”
“你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也可以找永强。”
“我就喜欢找你行不行?”
“当然行,永强可以转告我。”
“你什么意思?跟我公事公办?”
张建中心里想,还真被你猜中了,从今往后,我们就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虽然,对敏敏多少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