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像要爆炸般。
“死了,要死了。”敏敏对自己说,“挺好!挺好!这么个死法也值了。”她又对自己说,这不是死,这是一种幸福,是医生说的,你不可能得到的幸福。张建中给你了,你的男人给你了,让你得到了这种享受!
“爱你,张建中,我好爱好爱你。”
“我也是,我也是。”张建中发现自己再不能忍了,要一戳到底才解恨,要大抽大送才淋漓尽致,“我要把你戳穿,我要一戳到底!”
习惯了,不知这习惯是好,还是不好,每要向前推进,张建中都会留意敏敏的反应,都会看她能否承受得了?如果,呼吸不畅,他会停下来。如果呼吸顺畅,他就加把劲向前,敏敏很平静,眉宇间也很平坦。
“我们要不要说说话?”
她没有回答。
不可能出状况,张建中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推进,并没有太刺激她,还是保持在那个深度。
他对自己说,“她在享受呢!她舒服得不想说话呢!”进进出出的速度更快了,也感觉到她比刚才还要湿润了,不会是泄了吧?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泄了就完事了,就无法挺进了,女人泄了,有时候还是件好事,更滑润,更顺畅。他对自己说,她不可能不能承受,女人都可以承受,她也能。她也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得到这种难于言状的爽快。
看着敏敏漂亮,且平静的脸,他对自己说,什么锁匙开什么锁,你找到了开启敏敏的锁匙,你就能开启她这把锁。他用劲了,感觉磨菇头很费劲地挤进半寸,感觉磨菇头被她握得好紧好紧。他还是习惯性地停下来,看她的反应。
然而,她平静得异常,眉头皱也不皱。
“你睁眼看看我。”张建中有点慌,“睁眼看看我。”
一点回应也没有。
张建中脑袋又“轰”一声炸了,不知道自己哪里过了火,很显然,刚才那一击之前,她就已经晕过去。
“你醒醒,你醒醒!”他紧紧抱着她,腾出手掐住她的人中。
敏敏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很熟悉的环境,医院,病床上,戴着大口罩只露出眼睛的医生和护士。郝书记站在身后,紧张地看着自己。
“他呢?张建中呢?”
郝书记先扑了上来,抓住女儿的手。
“他在哪?”
“在外面,在走廊。”
张建中垂头丧气地走进来。敏敏挣开母亲,把手伸给他,感觉他的手很温暖。
“不要生我的气。”
“没有。怎么会?”
“我又让你失望了。”
医生和护士都听不懂他们的话,郝书记却听得明白。
“病人需要休息。”医生说。
郝书记说:“我们不说话。”
她把位置让给了张建中。
坏消息传得快,又是这么个关键时刻,第二天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张建中的老婆半夜心脏病复发被送进了医院,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说,家里有这么个重病号,他能安心呆在边陲镇吗?他能全心全意工作吗?县长把组织部长召去办公室,问他们有没有听到传闻?明知故问,这是谣言,还是真的?
组织部长说:“很多人都知道,李副书记的女儿有先天性心脏病。”
“提拔一个干部的时候,这些因素要不要考虑进去?”
“没有这方面的规定。”
“规定是死的。”县长缓了一口气,说,“有时候,我们也要为当事人着想,像张建中这种情况,应该特殊照顾,应该从有利于照顾家庭的角度考虑,工作不能安排得太远。”
组织部长问:“你是要撤销书记会议的决定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向县委书记反映真实情况。”
县委书记也犹豫了好一会。他对李副书记,都怪我,当初,考虑不周。李副书记说,敏敏是老毛病了。有她妈妈照顾,应该没多大问题。县委书记说,你说了还不算,还要问问你老婆的意见。
“我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
“你不能专制,不能武断。”
李副书记想说,如果,张建中不是我的女婿,你会考虑这些吗?然而又一想,如果不是你的女婿,县委书记也不会让他去当边陲镇委书记吧?
高书记倒紧张了,张建中不能来,他或许就不能动,还要继续呆在边陲镇。他打电话问张建中,外面传说的那些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