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声音也低得只有两人才听得见。
“我教敏敏的那些方法,她没用吗?”
“什么方法?”
“就是,就是……”跟女儿说都不好张嘴,更何况女婿?“你们不是成不了事吗?所以,我叫了她一些方法。”
张建中脸红起来,原来敏敏玩的那些招都是郝书记教的。
“我知道很委屈你,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张建中想快快结束这个话题,说:“你放心,我会牢记你的话,该做的事做,不该做的事绝不再做。”
护士从急救室出来,两人忙迎了上去。
“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她妈。”
“我是她丈夫。”
护士又问:“病人晕倒前在干什么?”
张建中支支吾吾,说:“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会发生这种状况吗?病人晕倒前是不是有过剧烈的运动?”
“也不算太剧烈。”
“不可能吧?”
郝书记忙插进来,说:“是的,是的。最近,她总在减肥。”
护士看了郝书记一眼,问:“你们住在一起?”
“是住在一起。”
“她减肥采用什么运动?”
这也相信?敏敏那样的身材需要减肥吗?再减就只剩骨头了。
郝书记煞有介事地说:“跳绳。白天跳,晚上跳,上班前跳,下班还跳,跳睡觉前也跳。”
“这就对了。”护士在记录板上记录着。
有没搞错,三更半夜谁还跳绳?就是不怕吵着自家人,也会吵着别人啊!
护士离开后,张建中对郝书记说:“并不剧烈。”
“难道你还想跟她说实话?”郝书记说,“就是很一般的运动,对敏敏来说,都是非常剧烈的。”
一夜未睡好,第二天上午还是要回公司,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已经听说张建中要调走的事,诚心的,拍马屁的都来向他祝贺。诚心的说:“真舍不得,但是,公司的这个庙确实太小,还是去下面镇当书记更有前途。”拍马屁的说:“你这一走,公司就要散了,即使调一个总经理来,也不可能跟你比,也不可能创造那么大的效益,我们的前途一片茫然。”
也有县领导打电话过来赞他,说他年青有为,早就该到更重要的岗位。说他聪明醒目,在新的岗位一定能创造更大的佳绩。张建中心里清楚,这些大领导都是看在李副书记的面子上,才这么夸他的。
下午去医院看敏敏,她躺在单间特护室的病床上,脸上已经泛起淡淡红晕。
张建中攥着她的手说:“恢复得似乎挺好!”
敏敏说:“一点不好。”
“哪里不舒服?”
“下面不舒服。”敏敏很娇羞地说:“你还不知道啊?昨晚,进进出出的,可能被你刮伤了。”
张建中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说:“以后再不会了。”
“你什么意思?”
“按以前的套路走就挺好。”
“我不准。”
“你就不怕又进来?”
“不怕!”她说,“我一直觉得奇怪,怎么会晕过去呢?其实,我的心跳还算可以的。不是吗?”
“也有那么几次频率太快。”
“但也能控制吧!”
“最后那次就没能控制。”
“最后那次不是心跳太快的缘故,我想来想去,应该是爽死过去的。”她的脸红得像两朵玫瑰。
“我却被你吓得半死!”
“我想清楚了,我觉得,医生认为,我不能过那道坎,并不是不能那个,是不能太那个,太那个也会晕死过去。以后,控制得好,可以不再像以前那样了,可以让你彻底爽个够了。”
“控制得了吗?”
“就是啊!就是啊!我也担心这一点,那一刻,太难控制了。其实,我也不想控制。”
有人进来,是护士,走到床前,从敏敏的腋下拿出温度计,甩了甩,看温度计上的温度。
张建中问:“怎么样?”
“很正常。”
敏敏问:“可以出院吗?”
“应该还不可以。”
“我已经恢复了,已经好了。”
“医生说你好才是好,让你出院才能出院。”
敏敏有些失望,又压在床上。
张建中说:“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