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
副县长的目的已经达到,你张建中把编制给陆副书记也徒然,他完全可以再编一堆假话,说张建中说李副书记如何反对,他副县长如何力挽狂澜,那时候,你陆副书记会不领情?敢忘恩负义?敢没有顾虑地站在张建中那一边?
副县长又打电话给黄副书记,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他又喝酒了,口齿不清,说话打结。
“又喝醉了?”
“没,没有。”
“还没有,这都什么钟点了?还没酒醒。不是我说你,你总这样,我要扶你也扶不起来。”
黄副书记“哈哈”笑,说:“那就不要扶了。”
“我倒不想扶,直接就让你扑街。”
“你放心,我不会扑街,我与世无争,谁当书记都不会嫌我碍事。”
这几年,边陲镇委书记走马灯似的换,谁又怎么他了?只要不犯错,谁能把他从那个位置挪下来?除非没上去,上去就不是那么容易下来了。
副县长吧了一口气,说:“你太让我失望了!还以为,换了张建中,假借他需要你扶一把,苦口婆心要李副书记给你弄了个正科,你倒好,一点不在乎。”
“会有这么好的事?天上掉馅饼了。”
副县长一拍桌子,电话里也听见了:“混帐!算我看走眼了!”
这一拍,这一骂,黄副书记酒醒了八九分。
“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去问问陆副书记,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他还埋怨我,不公平,说你成天醉薰薰什么事都不干,反倒弄了个正科,他干死干活,什么也捞不到!”想黄副书记也不会那么低份去问陆副书记,因此,信口开河也没事,“你自己说的啊!不想要啊!我马上叫他改过来。这还不容易?”
“别啊!别啊!”
“知道紧张了?”
“张建中是非常乐意给陆副书记的。他们一起摸爬滚打,借着我的名义弄了那么个编制,想做顺水人情,我死顶硬顶,你倒好,拱手让给别人。”
“我没说让啊!”
“你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