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椅子上,样子怪怪的,头垫在椅背上,脸朝天,像在看天花板,一只手垂着,还拎着她的内衣裤。
“你没事吧?”
“没事。”因为脖子是横着的,很清楚地看见他的喉结滑动。
郝书记也很不雅,虽然穿了外衣,里面却是空的,那两团肉,还是不受约束,又没完全把扣子系好,便一手抓住衣襟,下面却什么也没穿,只是外衣的下摆时隐时约地遮住那片森林。
张建中没有看她,还是那么看着天花板。
郝书记吓了一跳,她看见张建中衣襟上有一片血迹。很显然,是刚才弄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
“你流血了。”
“流,流鼻血。”
郝书记明白了,刚才那一幕刺激太大了,把他内心的火点着了,把他体内的血烧沸腾了,鼻血便汹涌而出。按常理,他是不可能流鼻血的,结了婚的男人,怎么可能反应那么大?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大的火气,然而,敏敏不能给他那么多,他始终处于一种非常理中。
“很不舒服吗?”
“好一些了。”
他肯定误会了你的意思,郝书记看了一眼他那个蒙古包,顶得那么高,可能会舒服吗?
“要不要我帮你?”另一只手很想伸过去,“不用。”
“还是帮帮你吧!”
“已经不流了。”
郝书记恨得心痒痒的,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她真想跟张建中挑明,我不是要帮你止血,不是只帮你治标不治本,我是想帮你解决最根本的问题,是帮敏敏把你那些火彻底灭了。
“这么靠一靠就好了。”张建中依然看着天花板。
“好得了吗?”
他的脑袋动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小时候也时不时流鼻血。”
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她还是没能完全遮住要遮住的东西,衣襟是抓紧了,却绷出那两颗紫葡萄的阴影,不禁又诱发他想起刚才的情形,那片森林好茂盛,敏敏不及她一半。
敏敏什么都不及她,没有她那般丰盈,没有她那般硕大,没有,没有她那么有承受力。这是最最要命的!否则,他张建中就没有遗憾了。
“小时候流鼻血和现在不一样,小时候是淘气,现在是某种生理反应。”
“这几天没注意,上火了。”
“现在是冬天,怎么会上火?”
“冬天燥,又总吃些燥热的东西。”
他还是不理解,还是不上道,郝书记恨自己太那个,你罗嗦什么?说到天亮他也未必明白,你直接抓住那个蒙古包,还用费那么多口舌吗?
郝书记看了一眼那个地方,已经平复了许多,现在,他应该也理智了许多,完全会拒绝你的所作所为,虽然,你是为他好,但他明白你的苦心吗?他误会了你,你可就是一个*贱的女人了。
495 勇敢向前一步
尽管也有私心,那死鬼总满足不了自己,张建中那个大家伙总时不时让自己心慌慌,但郝书记还是认为,自己是在做牺牲,为了敏敏,为了张建中。这种错误的想法,或者叫借口,使她一次次忘记了廉耻,一次次怂恿自己给予张建中生理上的满足。
然而,每每到了关键那一刻,只要再向前迈那么一小步,就像窗户纸,轻轻那么一捅,就可能捅破时,她又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压得她再不能向前半步。
换一个角度说,张建中还是一个未经事的毛燥小子,还是一个见火就着的小男人,不用等到她脱光光呈现在眼前,那怕一个暗示,一个小举动,他也会不管一切扑上去了。
张建中表现得平静,心里却起伏不定,总在想,彼此间怎么总遇到那么多巧合,怎么总有这么多诱惑。别人的岳母与女婿之间也会是这样吗?他想,不应该有,别人的岳母与郝书记怎么能比?别人的岳母早失去了女人的光彩,但郝书记身上的零部件哪一样不透出诱人的韵味?不知道她的年纪,说她只有三十多岁也有人相信。
好多人背地里就经常说,李副书记老牛吃嫩草。
但是,这草嫩也好,充满成熟韵味也好,都与你张建中无关,虽然那么多巧合和诱惑,你也要挺住。有时候,他问自己,如果,郝书记也愿意呢?如果,这一次次的巧合和诱惑是郝书记制造的呢?
他马上又否认自己,这怎么可能?郝书记根本不是那样的女人。她绝对不会红杏出墻,绝对不会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