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胆子大了,笑着说:“阿花不是告诉你了,你还问我干什么?我和她清清白白的……”心里想也算是清白吧!说到底也没有成事啊!“她能说我什么?阿花虽然是直性子,但决不会编些假情节,说我的坏话。应该是你的疑心太重吧?”
敏敏不承认,说:“我疑心重吗?你心里没鬼吗?你都承认了,暗恋过她。”
张建中“嘿嘿”笑,说:“暗恋都不许啊?那时候,我还暗恋过好几个女明星呢!”
“就是不许,从现在开始,就是不许。”
“现在,我还会吗?一则早过了那个天真无邪的年纪,二则也没那必要了。”
“谁知道你啊!”
张建中松了一口气,有一种石头落地的感觉,就像下午文艺演出结束时那样。演出是五点结束的,收拾好道具,也不过六点,演出团体在食堂吃了饭就赶回县城了,郝书记回到家,十点左右,见敏敏在煲电话粥,就问:“你爸呢?”
“不跟你说了,我妈回来了。”敏敏对着话筒说,放下电话,又对着妈妈说,“他去市里吃晚饭,说是今晚不回来了。”
郝书记想,肯定是市里的老战友听说她春节忙,顾不上他,就把他叫到市里去了。
“怎么还不睡?”
“你没回来,我怎么睡?”
“你还小啊!怕黑啊!”
敏敏说:“现在就睡。”
说着,回房间了。
因为,在回来的车上,小睡了一会,洗了澡,郝书记一点睡意也没有,敏敏却抱着被子从房间里出来。
“怎么了?”
“鞭炮那么响,想睡也睡不着。”
“你是不困吧?”
话音未落,鞭炮声又响了,春节总是这样,到了晚上,好像每家每户都轮着燃放鞭炮,此起彼落,一直烧到初七初八。
“这叫人怎么睡啊!”
其实,白天敏敏也睡得太多,一点睡意也没有。坐在沙发上,随手又要拨打电话。郝书记说,还打电话给小张?也不看看几点了。你不睡,不等于他不睡。今天一天,他连坐都没时间坐。敏敏把手缩了回来,心里也清楚,昨晚张建中也没怎么睡。
除夕夜,有几个年青夫妇不玩点新花样?新一年开始嘛!虽然不迷信,但也想有一个新开始。张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