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郝书记还没回房间,客厅的灯很亮,张建中真有点搞不懂,她为什么要留他们在这过夜?
与敏敏结婚后,虽然,她经常在这边过夜,张建中却是第一回,总觉得许多不方便,至少,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肢体动作不能不顾忌,甚至不能放出声音,刚才,抱着敏敏亲嘴,郝书记就在外面问:“还看不看电视?不看,我就关了。”
关了电视,感觉静得房间里再微小的声音也能传出去。
“睡吧!”张建中往床里挪了挪,想今晚只能安安静静睡觉了。
敏敏却缠着他,贴着他的耳朵问:“想不想要?”
“在这里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爽起来,叫怎么办?”
“你可以不叫啊!”
“那时候,还管得住自己吗?”
敏敏吱吱笑,说:“妈又不是外人!”
“好了。好了。别说了,还是安安静静睡吧!”
敏敏不干,抱住他,突然惊叫起来。
“你小声点。”
郝书记又在外面问:“怎么了?”
她领会错了,以为敏敏喊她,推了门进来。
敏敏问:“你背上怎么了?”
张建中很惊讶,看着郝书记,却回答敏敏:“不小心碰了一下。”
“怎么碰的,肿了好大一块。”敏敏要把张建中翻过来。
郝书记站在门口,进不是,出也不是,听说,敏敏那声尖叫,是张建中背脊伤了,就借故问:“很厉害吗?很厉害吗?”便走到床前。
张建中翻了过去,趴在床上,说:“没事!”
敏敏把他的睡衣撸起来,见肿起一道红印,有手臂那么粗,心痛地说:“这还没事啊!这还没事啊!”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快拿药水擦一擦。”像是告诉敏敏,却更像提醒自己,郝书记忙又出了房间,拿了一瓶跌打药水进来。这次,她按了一下门边的开关,把房间的灯开亮了。
敏敏却坐在那里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怎么也不说一说?痛吗?肯定很痛吧!”
见郝书记在床沿坐下来,张建中说:“让敏敏擦吧!”
郝书记像是没听见,放自己手上倒了些药水按在他的背脊上,说:“你忍一忍,会很痛。不用劲搓不行。”
张建中还是坚持,说:“还是让敏敏搓吧!”
“她哪有劲?”
郝书记先是慢慢地搓,渐渐用劲,张建中只得咬牙忍着,敏敏见状,又心痛地说:“你别太用劲!”
郝书记说:“用劲才有效!”
“我能忍!”话是这么说,张建中还是痛得钻心,娜娜真够狠的,似乎想那么一下子把你的腰砸断,不过,话又说回来,不是她那一砸,你还真不知该怎么开口,至少,她为你省去了许多道歉的麻烦!
郝书记一边搓,一边问:“是不是被人打的?”
张建中故作轻松,咧嘴笑笑,说:“谁会打我?”
“老大那伙人不是都会武功吗?”
敏敏说:“应该是今天弄的,昨天还没有。”
“怎么会弄成这样,自己碰也不会碰得那么重啊!”
张建中只好乱编,说:“下车的时候,心太急,车门没完全打开,碰在车门上了。”
郝书记又往背上倒药水,改用揉的方式,说:“怎么不早说?当时擦就没那么肿了。”
敏敏觉得自己有点多余,问:“我能干点什么?”
郝书记说:“你去扭一条热毛巾来,给他敷敷!”
房间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郝书记心里升腾起一种异常的感觉,他背上的肉很厚实,很光滑,白嫩却不失韧性,这让她意识到年青就是不一样,便像有一股很强烈的电流从手臂传上来,电得她身子一阵发酥麻。
如果,张建中不是自己的女婿,说不定彼此早发生点什么了。又想,如果,他不是你女婿,也不会趴在床上让你这么搓揉。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似是而非。
“好些了吗?”
“好许多了!”
张建中想坐起来,她说,你别动!还没完呢!说是揉,却更像在抚摸,很想抚摸的面积大一些,还是克制了,不可以,毕竟是女儿的。
敏敏拿着热毛巾进来了,疑惑地看了老妈一眼,她的脸很红。
“热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