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他就行了。你是信不过我!”
张建中一直坐着,闭着双眼,这会儿也不知是船在摇,还是他的脑袋在晃,说:“我们就不要说这些了。不是我信不过你,我是担心你应付不了他。”
“他在山尾村,只能算是普遍料,见了我,他动都不敢动我一根毫毛。”
“我不是说比武功,武功,他当然比不过你,我是说他的狡猾,几句话就把你骗过去了。”
“他没你想像的那么狡猾!”
“事实明摆在那,他不狡猾会干出这种事?”
“他一直都是老实人,也是一个挺讲义气的人,以前,总是顺顺利利的,这次出状况,我总觉得,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
张建中问:“你是说,不关他的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也许,他也被人骗了,人家给他的本来就是垃圾货。”
张建中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本来就缺货,催得又急,那些奸诈商人还不趁机搞鬼?不是也有一些正货好货吗?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为什么要销号呢?
“就算他被人骗了,跟我们协商一下,我们帮他分担一点也没什么,他销了号,就是想赖账!害得我们跑这一趟,后果就应该全部由他承担!”
“其实,他也挺傻的,不销号,我们未必敢认定是他。”
“他是心虚。”
此话一出,张建中又觉得那个香港客还是没那么狡猾,狡猾的人会心虚吗?何况,钱都到手了,他不销号,跟你扯东扯西,你也奈何不了他什么!
“抽支烟吧?”
张建中张开眼,接过村长递过来的烟,不看也知道是进口美国烟,经常跑咸水货实力还是有的,而且,这烟也是从海上跑回来的。
船摇晃得厉害,划了几根火柴都没点着,村长就先点着自己的,把烟递给张建中接驳。
吐出一口浓烟,张建中问:“跟我说说那家伙的情况。”
村长接过张建中递回来的烟,吸了一口,说:“那家伙是村子里最穷的,老婆也没钱娶,后来,偷渡去那边做泥水工,想攒几个钱,没想到,每天买烟,跟工地附近一个小多士店的寡妇好上了,就没回来了。那寡妇比他大十岁还多。那时候,儿子都有他那么高。”
张建中笑着说:“岂不是老牛吃嫩草!”
“应该是倒过来,嫩牛吃老草!老牛吃嫩草,是越吃越有味,嫩牛吃老草是越吃有没味!”
见村长一副很自豪的样子,张建中这才想起他那白嫩的老婆,突然想起小倩,自从与汪燕没有了那层关系,一直都没见过她。
“现在小倩怎么样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