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的东西呢?应该是对你而言,没有价值吧?你更希望听到对张建中有利的东西吧!”
他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年初,他曾有一个去当镇长的机会,结果被人替代了,替代的人就是一个官二代,因此,他对这种老子英雄儿好汉的状况非常不满,你张建中虽然不是官二代,却是靠岳父上位的,是一种变相的官二代行为。
他并不认为自己在发私愤,如果,大家认为,你不可能有这种风流韵事,他不追究,但那么多人模棱两可说明了什么?如果,你不是书记,人家说的话会那么隐晦吗?
“我认为,没必要与那些老板谈。”
副部长说:“我还是同意王主席的观点,不要搞得那么复杂嘛!”
科长犟了起来,说:“我也不想搞得太复杂,现在收兵回去也可以,我相信,这十几位干部个别谈话的证词,足于为领导提供比较客观的参考依据了。”
副部长沉思了一会,说:“这样吧!我们还分两路,一路跟那些老板谈,一路跟镇几个主要领导谈。”
王主席心里很不高兴,你怎么可以妥协?科长是你的部下,你还被他镇住了?
科长自告奋勇,说:“我去跟那些老板谈。”
他认为,跟那几个主要领导谈才是浪费时间,他们肯定说张建中的好话。
王主席说:“我还是跟你一个组吧!”
很显然,那几个主要领导必须是副部长跟他们谈,王主席怎么放心那科员跟科长一个组?谈话这东西,很容易被某种思路左右,如果,科长按自己的思路引导对方,对方回答的问题还不都是他需要的。
他们找了三位老板谈,科长为得到更有价值的东西,故意放慢了节奏,一位老板回忆,当时场面很乱,也记不清是谁先说张建中和外甥女有那种关系了。他说,他那知道政府的事,所以,并没到处传播。另一位老板却说,他记得很清楚,是女老板先说张建中和外甥女搞鬼的,说那一天张建中和外甥女在她的店里吃午饭,两人就很不正常拉拉扯扯。
女老板很肯定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外甥女不想在她的店里吃,张书记就拉住她不让她走,后来,两个人争着埋单,又拉拉扯扯。”
王主席问:“你觉得,这么拉扯会是那种关系吗?”
女老板说:“怎么不是?”
科长问:“就没有搭搭肩膀什么的,或者更亲热的举动?”
“搭了,搭了,我进厨房端菜的时候,也不知他们在外面干什么?一出来,见他们有说有笑,外甥女的手还搭在张书记的肩上。”
王主席说:“应该是张书记的手搭在外甥女的肩上吧?”
女老板有点迷茫。
王主席便很严肃地说:“你要知道,现在是政府来向你了解情况,不是叫你说八卦,你必须对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如果,我们查出你的话不实,结果是非常严重的,完全可以叫警察来抓你。”
女老板的脸都青了。
科长却对王主席说:“你要她说真话,不要吓唬她!”
女老板见有人帮自己,底气足了许多,说:“我就是看见了,看见张建中的手搭在外甥女的肩上。”
“到底谁搭谁搭?”
女老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说:“这么多天了,我记不清了,管他们谁搭谁搭。”
王主席笑了,对科长说:“你不觉得她那么说是为自己狡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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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的路上,王主席对科长说,问题很简单,女老板要镇府兑现签单,镇府没有给兑现,她一气之下,便胡言乱语,后来,为了证明自己又添油加醋,所以,制造了这么一场风波,完全是无稽之谈。
“你先把太早下结论。”科长说,“那些干部反映的情况,你又怎么解释?”
“很简单,肯定和否定的比例差不多,大多数都是模棱两可,你怎么能说哪些肯定?哪些是否定?”
有女老板的空穴来风的依据,形势可大不一样了。如果,那几个主要领导再一边倒地相信张建中,这次调查便完全可以下结论,张建中与外甥女的关系纯属造谣。
王主席太乐观了,除了周镇相信张建中之外,黄副书记一问三不知,群众这么议论,你们还是听听群众的意见吧!我个人并没什么看法,反而觉得,那些人太草率了,就不能再等一等?真有那样的事,像前两任书记那样,捉奸在床,想不承认都不行。
陆副书记说:“听到群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