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怎么说,不当你面说就是了。”
进进出出的速度渐渐快了,敏敏的呼吸也急促了,不再搂着他的脖子,也不再绷紧双腿,眉头却皱得紧了。
“要不要停一下。”张建中很不想停,酥麻感一点点扩散,真想一个猛剌,直捣黄龙。
——不可以,不可以。
脑子里一遍遍重复着这么一个声音,一次次提醒他,不能失去理智。
如果,如果是郝书记,早就推到底了,而且,还会在里面膨胀。那种感觉太好了,从没有过的感觉,在郝书记那才能感受到的感觉。
“快一点,再快一点。”敏敏仿佛在呻/吟。
张建中越发快了,快得那酥麻感扩散得更强烈,但马上又停了下来,不能再多了。敏敏大口大口喘气,好一会才说:“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不知道她说那一点是什么?是就要到顶峰,还是就要晕死过去了。
敏敏搂住他的脖子说:“休息一下再来。”
有时候,他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爬上顶峰?有那么一刻,他感觉那酥麻扩散得几乎到了极限,感觉自己开始往上飘了。他却告诫自己,不能再扩散了,不能真正飘起来,否则,你会失去理智。跟郝书记苟合,你可以不顾一切,都强暴也可以,但对敏敏,始终要保持清醒。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讨厌!”
“可能是你妈打来的。”
敏敏伸手拿起话筒,却是三小姐的声音:“请你叫张书记听电话。”
“找你的。”敏敏把话筒递到张建中耳边。
“周镇长还没到吗?”
“再不来就出大事了。”
“你总得给他们一点路上的时间吧?”
“都大半个小时了。”
“你打永强的大哥大,应该很快到了。”
635 这家伙挑的头
周镇和永强还没到,远远就听到了叫喊声。
——叫你们老板出来!
——滚蛋!你们从这里滚出去!
回应村民的声音是“汪汪”的狗吠。
赵氏工地的范围很大,几幢建筑物已经建好一楼,一根根钢筋冲天竖立,地上堆了许多建筑器材,就用毛竹围了一个大大的圈,不仅有人看守,还养了几条大狼狗。
这时候,唯一的大门敞开,百多个村民挥舞着锄头扁担,也不往进冲,只是堵在大门吵吵嚷嚷。
周镇跳下车,大声叫:“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一边说,一边扒拉开人群,往里走,“没事干了?农闲手痒痒啊!都回去!”
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
——不要让他们在这里施工!
——把他们赶走!
周镇长大声说:“我赶走你们。人家到这来投资,带旺了我们,我们却要赶人家走?外人好欺负是不是?还联合起来了。全村都出动了是不是?谁带的头!够胆站出来,我叫警察铐他回派出所!”
在农村,镇长的震慑力是非常大的,周镇长又有一个粗嗓门,声音“嗡嗡”响,吵闹声一下子静了下来。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回去!”
没人吵,也没人动。
“村长呢?”
“村长没来。”
“村干部,有没有村干部?”
一个小后生被连推带拉地扯了出来。
“我不是村干部。”后生还想往后缩,后背却被人顶住了。
周镇指着他说:“你看看你这副德性,想闹事又没胆。没胆趁早回去!”
“他们硬拉我来的。”
“谁硬拉来的?”
后生看了看人丛,没敢说。
“人家绑你来啊!你拿着棍棒干什么?也是人家B你拿的啊!你说说,为什么闹事?”
“我,我们不是闹事。”
“拿着家伙,跑到人家地头来,不是闹事是干什么?来学雷锋做好事啊?”周镇一侧身子,做出邀请的手势,说:“来,来。请进!想干活还怕没得干?”
周镇的气势只能压一阵,村民们回过神来,就有人挺身而出,一个粗壮汉子,把手的锄头往地上一戳,说:“我们不是来干活的,不是来学雷锋的!”
周镇还是一副泰山压顶的态势,“那就是来闹事了?”
粗壮汉子说:“就是来闹事的,就是不准他们在这里起楼建房。这里是我们的地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