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说:“正如你所料!你说,我们怎么会摊上这么个主,骂你骂不过她,打又不敢动手。”
如果是男的,说不定他早出手了。
永强笑着说:“如果是男的,早用酒放倒了。”
“就是,就是。”
男人与男人之间,化解前嫌最好,也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酒,灌他几大碗,还不拍着肩膀称兄道弟?对付女人,麻烦!
“何副书记没结婚吧?”永强突然冒出一句。
“你什么意思?”
“叫他搞定三小姐。”
张建中连连摇头,说:“他不行,钟真涛都搞不定三小姐。她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我看未必?如果,你别结婚,肯定能搞定她。”
“我就是没结婚,也不会干这种傻事!这种女人,送上门都不要!”
开着车,摇晃摇晃地向水浸村驶去。
“刚才我想了想,发现三小姐那么对我们,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永强说,“你想想,以前,我们玩了她一铺,让她损失惨重,她一点没怨我们?还放低姿态与我们合作。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变了?当我们是冤家对头了?究其原因,就是你结婚了。”
“你是说,她以前有那意思?后来绝望了,从爱到恨?”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你别忘了,她是对我们,不是对我。”
“她那么对我好理解,因为,我代表你,我干的事可以说是代表你干的。她针对你,必然就针对我。所以,她对周镇就不一样。”
“你别瞎猜了。以前,她要对我有意思,我不可能麻木得收不到信号。我是一点信号也没收到过!”
“她这种人,把自己封闭得严严实实,再加上,你没把心思放在她身上,所以,接收不到她的信号。”
“胡扯,你完全在胡扯!”张建中心动都没动,别以为三小姐很有钱就有诱惑力,别以为敏敏那么一种状况,他张建中会心猿意马。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而且,女人那么精明并不是好事。
合作可以,建立夫妻关系,只有自己倒霉。
“退一万步说,跟三小姐是一对儿,我会是一种什么状况?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大丈夫味吗?多男人的男人遇到她这种人,也会被她捏得要圆就圆,要扁就扁。除非分道扬镳。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
“你就愿意被她受虐?”
“跟她结婚才更被虐!”张建中说,“现在,我们还可以反击。”
“反击你还跑到水浸村来?”
很显然,张建中是来找娟姐商量解决办法的。
“我们一笔算一笔,这村民的纠纷应该帮她处理了。你还怕以后没机会?要反击,就反击狠的,她不知道的。”
“她不知道反什么击?应该让她知道,又没有说不出口。”永强双眼一亮,说,“我们再跟她玩一铺,再让她栽在走私路上。”
“太没新意了吧?再说,这是我们吸引投资商的卖点。目前,还不能让她栽在这方面。”
“总之,你是不想让她栽!”
“你别以为,我心地那么良善,我这人小肚鸡肠得很,有仇不可能不报!只是要顾大局。等局面打开了,赵氏不那么重要了,我们再可劲跟她玩一把。”
张建中誓言旦旦。
车摇摇晃晃一直开到水浸村委会,治保主任迎了出来。
永强问:“支书在吗?”
“一天都没见她。”
“没说去哪了吗?”
“支书的去向哪用向我汇报啊!”
别看治保主任笑呵呵的,却听得出他心里的不满,原以为老支书调到镇政府,该自己上位了,一个妇道人家却爬了头,自己反倒要听妇女主任指挥了。
张建中问:“就你一个人吗?其他干部呢?”
“我也不清楚。”
“应该都去湾仔村了吧?”
治保主任的笑嘴便咧在那里,像咬了舌头。
张建中一点不给他情面,说:“别人都去湾仔村解决问题了,你治保主任不去保驾护航,反倒在这说风凉话。”
也没进村委会的办公室,而是坐在屋前的一棵石榴树下。张建中觉得有必要跟治保主任谈一谈,不能让他带着这种情绪与娟姐搭档,担心他使坏心眼,娟姐防不胜防。想他也坏不了什么大事,却多少会影响娟姐的在村民中的威信。
递给他一支烟,张建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