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年纪青青的竟是老手了!不知道为什么,局长眼光停在她两条大腿交界之间,那地方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说不定都起硬茧了。
我呸,你周镇也太次了!
本来,还想知道更多一点,局长突然一阵恶心,说:“说昨天晚上的事。”
“在浴室,他是先搞我姐妹的,一边搞,一边要我给他涂沐浴露,后来,他不转过身来搞我,我的姐妹就躺在浴缸里休息。他说,我们太差劲,玩车轮战也玩不过他。我的姐妹说,你有本事玩死她。他就狠劲地干,但怎么干都不出不来。最后,就要我的姐妹用嘴帮他搞。我的姐妹不干,说那样的收费标准是不一样的。他就叫我来,我累得都动不了了,才不会他那么干呢!”
“你能不能说点实际的?”
“我说的都是当时的的经过啊!”
“不用说得那么细。”
——总之,他就是没完没了地干,从浴室出来,吸一支烟的工夫,还想要折腾我们。我们求他休息一会,他却不休息,告诉我们,他有秘密武器,一直干到天亮都可以。
——我们当然知道他有秘密武器,我的姐妹却假装不懂,要他让我们看看他的秘密武器,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很精致的包装盒,让我们看那些药丸。我的姐妹抢过来,便说什么也不给他,还说,他再抢,就扔到窗外去。他火了,又威胁我姐妹,说如果不给他,明天就叫警察抓她。
——我们是有保护他的,不想让他再吃那种药丸的,但他死都不听,如果,他听的话,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事了。
局长问:“是不是还要给你们记一功?”
“他的死真的与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跟我有关系?”
“他自己要那么干,我们劝也劝不住。”
“后来,他又吃了。”
——不止吃了一粒,还吃了好几粒,说是一粒已经不起作用了。干到后来,他连力气也没有了,要我们在上面,其实,我们也没力了,他就叫我们轮流着推。我坐在他上面,他就叫我的姐妹推我,我的姐妹坐在他上面,他就叫我推。他一动不动。
——开始,我们以为他睡着了,叫了他几声,都不应,但那东西还翘着,所以,也不敢偷懒,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断的气,整个人都软了,就是那东西还没软。当时,我们都吓坏了,也没敢报案,连夜跑了回去。
——以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所长那边的口供也差不多,只是那个小姐说:“断气时,是这边这个小姐在周镇身上,是她把周镇搞死的。”
所长说:“你也罪孽难逃,当时,是你在推她,你推得太用劲,所以,刺激得他心脏病复发了。”
那小姐连连喊冤,说:“他一直催她用劲,她不用劲不行,她说,如果,不让他快点出来,又会换她在上面,所以,她是为了保护自己,应该属于正当防卫。”
“什么正当防卫,这都扯哪去了。”
所长的审讯记录很凌乱,貌似更感兴趣他们做事的过程,细得几乎连怎么搞都说得清清楚楚。
“这素质!”局长破口大骂,“这人品!”
所长理解错了,说:“这种女人还能有什么素质?有什么人品?”
局长双眼一瞪,说:“我骂的是你!有这么审讯的吗?药丸是从哪来的?是不是她们提供的,怎么就不问?”
所长说:“药丸应该是周镇托人从香港那边走私过来的。”
“把这段加进去!”
局长连夜向县长汇报。“案子破了,两个小姐抓到了,进行了突击审讯,全都招了。”
——度假村的主管说,隔个三几天周镇长就会带小姐来往一晚,提供小姐的老板说,凡是有新到的小姐,都必须给周镇长提供无偿服务。
——周镇长吃的那种药丸是从香港那边走私来的,具体是什么人给他弄的,已经无法查了。不过,这似乎并不重要了。
局长请示,那两个小姐怎么处理?
县长说:“关起来。以后还有用。如果,张建中不相信,以为你们捏造事实,也要有人证。”
这并不是县长多虑,张建中肯定会垂死挣扎,况且,你与他的恩怨,大家都知道,说你捏造假供词,不会没人相信。
到目前为止,局长还不清楚县长的打击对象,还是天真地以为,他对付的只是张建中。
“是不是向县委书记报告真相?”
“先别急,放几天再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