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才不再挡住喷水花洒的水会溅湿他的伤腿了。她握着那门高射炮,直往自己的那道细缝儿挖,里面和外面的水早把那弄湿润了。
张建中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下坐。
“不行。这么坐不行。”
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想也能想,敏敏坐下来还得了,还不让一柱擎天的家伙戳得人仰马翻?虽然,知道那是一个很爽的姿势,但敏敏承受不了。她还没有被直捣黄龙的资本。
“我一定要坐呢?”
“也可以,但不要对准目标。”
“我偏要对准。”
“你别任性。”
“你把人家挑逗搞成这样了,还叫人家别任性。”
张建中也很想往那细缝里钻,退了一小步,“你慢一点,别完全坐下来。”
敏敏双腿弯曲,慢慢往下,张建中就用双手托住她的屁屁,还是不放心,还是担心她一个支撑不住自己彻底坐下来。已经顾不上喷水花洒了,任它在地上喷射,不停地转圈圈。
郝书记扒在门上,从门缝里看着他们。张建中背脊对着门,把所有的风景都挡住了,然而,从敏敏脸上的陶醉感觉得到被棒棒糖一点点侵入。
“再不能往下了。”张建中说。
“还可以。”敏敏双手扶着他的肩,还往再往下,屁屁却被托住了,“还可以的。”
“不可以了。”
“我不比你还清楚啊!”
“我怕你太爽,会更有劲往下。”
“你不是托信我吗?”
“现在可以托,等一会也没劲托了。”
“我又不重?”
“不是重不重,是劲都被你化了。”
郝书记想,不是被化了,是被激发了,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张建中我还不了解吗?你张建中不管不顾的时候,不是没有劲,是劲儿更大。此时,她反而替张建中焦急,这么克制着好不好?平时克制还没什么,这会儿腿伤了,还那么憋屈,肯定对伤的痊愈是没有好处的。
然而,她又替敏敏担心,你别把他潜在的能量激发起来啊!把捣弄得他失去理智啊!
“我还想上次那样,让你在里面那个。”
“这个姿势不可以。”这是完全由敏敏主动的姿势,一个收不住,完全坐下来还不要她的命?因此,张建中也不敢掉于轻心,始终绷紧神经,双手一刻不敢放松。
心理承受太大的负担,他根本无法进入角色,准确地说,只有敏敏进入境界,快速起落,也感觉那圈扩张的沟壑刮得壁肉很舒服,然而,还是觉得可以再深入一些。
“你别托得那么高好不好?”
“只能这样了。”
“还不止的。”敏敏半坐着,说,“我一点点往下啊!”
张建中紧张得双手哆嗦,敏敏下蹲了半寸,可以感觉自己把整个磨菇头裹住了。一个提气,双腿绷紧,爽得张建中差点松了手。
“不行,这样不行。”张建中托高她半寸。敏敏很不愿意,又要往下坐,但怎么也坐不下去了。
“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又不是纸糊的。”
“不是紧张你,是紧张我自己。”
“你有什么紧张的?”
“我怕爽得守不住,手一松,要了你的命。”
郝书记暗暗松了一口气,想张建中到底还清醒,想张建中总能清醒地控制大局,是不是在敏敏这里锻炼出来的?每个人,都有失去理智的时候,张建中也一样,但他可以在自己这里失去理智,却从来不会在敏敏面前失去理智。
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对什么人该怎么样?不该怎么样?他分得很清楚,心里有一杆称。
“看来,还要我妈帮我们。”
敏敏却想,到了关键的时刻,你张建中都把持不住自己,就只有让第三者把持了,只有让老妈来把持了,她可以为他们把关,让他们两人完全放松,进入到那种境界。
“等一等,我让你爽,像上次那样。”她又补充说,“比上次还爽。”
她认为,张建中喷射后,在半软半硬的状况下,再让老妈把关,一定可以戳穿自己那道顽固的防线。
郝书记并不知上一次敏敏是怎么让张建中爽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让张建中更爽?难道难道敏敏和张建中商量过,让她承受张建中最后一击?她的心慌慌地跳,虽然,不是没有想过,但从敏敏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感觉很意外。
她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