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是全省第一个被县长铲除的县委书记。”
在县委书记与县长的争斗中,败阵的永远是县长。书记是核心,县长只能围着核心转,党政一把手有分歧,县长总是错的一方,即使是对的,你也违反了原则把自己凌驾于党之上。
然而,兴宁县却破头荒,太阳就要被月亮干掉了。
“你要帮我。”
“我怎么帮?我一直想帮你,但市长要我撤,我能不撤吗?”
“公安那边怎么样?”
“非常不利于你们。那两个小姐绝对是如假包换。”
“怎么可能呢?”
“供词上的细节完全可以说明,她们是真料。”
县委书记有一种束手待毙的感觉,更可气的是,你还可能是全国第一个被县长作掉的县委书记。
上层吵得沸沸扬扬,下层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张建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那么严重的事,还打电话向何明了解报告会的情况。这天,刚好在城郊镇宣讲,高书记打电话给张建中,笑“哈哈”地说:“真有你的。把周镇粉饰成改革开放的先驱了。”
“我那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个屁!周镇我还不了解吗?有报告会上说得那么精彩?他充其量只是一个把好门的管家,哪有什么开拓精神,创新思想。那些都是你硬往上身上安的。”
张建中笑了笑,说:“典型嘛!凝聚了边陲镇所有人的光彩。”
“不过,我们的确需要这样的典型。”
“所以,县委做出了英明的决定。”
高书记问:“你在哪?在县城还是在边陲镇?”
“在县城。”
“一起吃饭吧!何明做完报告,我们一起喝两杯。”
“我现在这种状况,第一,不能喝酒,第二,行走也不方便。”
高书记“噢”了一声,问:“腿伤恢复得还好吧?”
“还可以。”
处理完周镇的后事,张建中就回到家里休养。本来,敏敏还想要他回医院,他却说什么也不干,躺在家里怎么也比在医院那鬼地方舒服,再说,医院那边可以派医生护士上门给他检查。
腿可以动了,每天柱着拐杖在家里学走路,敏敏也上班了,不必无时无刻地守着,倒是郝书记偶尔会来看看他,趁敏敏不在的时候。
“那天,可把我急坏了,以为敏敏会跟我翻脸,不再理我了。”
“怎么会呢?你是她妈,再翻脸也不会不理你。”
“她从来没那么凶过。”
“换了谁都会那么凶。”
“我还不是为她好吗?还不是希望你们真能成事吗?”
郝书记坐在他的大腿上,肥臀蠕动,让他舒服,也让自己舒服。
“她那是引狼入室。”
“我还不是为你。你敢说,没有我,你会没有遗憾?说不定,你也会干出周镇那样的事。”
“你别把我看成那种人!”
“你们的性质不一样。”
“有区别吗?”
“明天,我要去省城。”
“开会吗?”
“算是吧!二少爷那个画展明天揭幕,邀请我去参加。”
“也邀请我了,但我行动不便,安排永强代表我去。”
“现在,文艺界真是一种悲哀,需要那么赚钱。”
“现在是搞经济的人可以可着轻地花钱,搞文化的人没钱花,所以,只能想别的办法补充自己。”
两人都不想说话了,肥臀摇晃得更厉害,张建中伤了腿,只能由郝书记掌控局面,她软软地趴在他肩上不动时,感觉那东东在里面发力,忙又绷紧自己承受他最给力的一击。
“我经常问自己,敏敏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不一定受得了。”
“没有受不了的吧?总是会适应的吧?”
“我到今天,还觉得没能适合。”
郝书记站起来清理战场,很难说敏敏不会回来,所以,每一次都不敢拖延时间。
大哥大响了,县委办打过来的电话,说市调查组下午要跟他谈谈,是要调查组的领导到他家里谈,还是他回来一下?
“什么调查组?”
“关于书记和县长的调查。”
事先没有得到任何信息,张建中有点蒙。
老李说:“书记和县长干了一架,市里下来调查原因。”
他一直没跟张建中说,毕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