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都喘不上来了。”
见她不动,方常委认为,她被自己那番话震慑了,以为,其实她有那份心,于是,更紧地贴着她,不停地在那肥臀上摩擦。
臀肥肉多就是好,一下子就把那东东刺激起来了。还有胸前那两团肉,捂在手里满满的。她说,她气都喘不上来了,方常委便觉得还有更好的方法比捂得太紧还要爽,松了松手,便像下面一样揉面团似的盘旋。
郝小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老李也好,张建中也好,只要这么对付她,马上就会像水一样融化,此时,她却觉得一阵阵恶心。她想,必须反击了,虽然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对自己说,一定要猛、准、狠,一下子把他废了。
郝小萍可不是好欺负的,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方常委犯我,也别想我对你客气。
一手下子,果然应了猛、准、狠,掏鸟窝似的逮个正着,捏紧了,郝小萍咬牙切齿地问:“你放不放手?”
方常委曾想过郝小萍有一百种挣扎的办法,却没想到,她出那么狠的招,整个人立马软了。
郝小萍还在用劲,嘴里说:“来啊!耍流氓啊!我让你耍!”
“放手,你放手。”方常委抓住她的手,双腿发软,却蹲不下去。她不下移,就那么站着,保持紧捏住不放的姿势,他越下移,就越痛得像要爆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郝小萍这才一推,把他推到角落里,脑袋咣一声撞在墻上,但哪还顾得了上面,下面的痛更揪心,下面有没有被捏爆更重要。
又扭开水龙头洗手,郝小萍一点惊恐也没有了,更希望,洗干净自己的手。
“你,你也太狠了!”
“对你这种人,不狠能行吗?”
郝小萍甩干手上的水,头也不回地走出卫生间。
有时候,女人表现的并非像她表面那么坚强,随手关上方常委办公室的门,郝小萍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你拒绝了方常委,以后他会怎么报复你呢?你们是上下级,他报复你,你的形式太多了,也太容易了。
或许,他还会撤换你,换另一个看上的女人。
走到外面,风儿一吹,郝小萍清醒了许多,用鼻子“哼”了两声,谅他也不敢。只要自己不出大错,他又能怎么样?共/产党的官提上去就不是那么容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