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敞。七、八个女孩子穿着洁白的舞蹈服,做着各种舞蹈动作,虽然,她们没有刻意向他们展示什么,但都知道,所做的一切有多重要。
“叭叭”,女老师拍了两巴掌,女孩子们停止了动作,听到命令似的排成一行。年纪都差不多,十七八岁左右,高矮胖瘦几乎一致,甚至于圆脸儿也似乎是从一个模子倒出来了,仔细看,才分辨出她们的区别。有的笑得很灿烂,有的笑得很随意,有的笑得很冷。
张建中没看见他希望看到的那张脸,想想小倩也像他们一般大,或许,并不是最突出的,最被老师看好的一拨人。
黄导问:“都知道我们的目的吧?”
女老师说:“都知道了。”
黄导就显得不客气了,向前两步,很详细地端详每一个女孩子,不仅看脸,还由上至下看她们的身段,前面看看,又移到后面看看。张建中觉得黄导的眼睛很厉害,更像是要看透贴身的舞蹈服,不禁脸红了红,替他感到尴尬。
他离开舞蹈室,担心看久了,自己会有非份之想,那些舞蹈服薄得像蝉翼,又贴得那么紧,身上的凹凸一览无遗,特别是并拢双腿挤出的凹凸。如果,不是提醒自己这是一种人体美,张建中真不知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钟真涛也跟了出来,“嘿嘿”笑着说:“太有点受不了了。”
“只能怪你自己心邪!”
“你就不邪?”
“我可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算了吧!”钟真涛说,“如果说,没有感觉,就只有黄导那家伙,他是看得多了,麻木了。看那些小姑娘,就像看艺术品。”
“拍宣传片,有必要搞这些吗?”
钟真涛说:“这个你就不懂了,现在的宣传片广告片也追求艺术,不再像以前,只是一种荣誉的堆砌,获得过什么什么荣誉,硬绑绑地读出来,就完事了。”
“老百姓看得懂吗?”
“当然,这种艺术是老百姓看得懂的艺术。”
张建中笑着说:“我不知道我们的产品能有什么艺术?那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你能把它怎么样?难道一块奶糖还能变成一个梦想?”
“你不必担心,黄导会有办法。他拿你的钱,不会白拿的,更多还是一种创意,平常人想不到的创意。”
两人在一棵树下,说了一会儿话,见小甘还没出来,钟真涛就笑了,说:“那种场面,还是很吸引小年青的。”
张建中笑着说:“小甘未必有我们那么龌龊,他也算是半个艺术家。”
“以前,你不是也搞艺术的吗?写小说散文的。”
“我那些算什么艺术,充其量是拍门砖,敲开官场这扇门,就都丢得干干净净了。伪艺术!”
“再伪也没有二少爷伪。”
“不能这么说吧?”
虽然也觉得二少爷是靠赵氏才攀上艺术之峰,但还是看看过报上评论他的文章,那些专家学者说得头头是道,前两天,报上又登了一篇评论文章,几乎占了半个版。如果,二少爷一文不值,也不至于抬得那么高吧?
“至少,他也是一颗冉冉上升的美术界新星。”张建中说,“据说,他的作品在拍卖行拍出了一百万的高价。”
钟真涛说:“我可不敢恭维。”
“你嫉妒心不要那么重嘛!”
一直以来,钟真涛对这个二少爷非常不屑,认为三小姐成天为赵氏超劳,与二少爷的无能有关,也正因为如此,三小姐才出息才有资本看不起自己。
“与三小姐还是没进展?”张建中关心地问。
“你也知道,她从来不正眼看我。”
“现在,还是没有改变?”
“依然如此。”
张建中说:“你是不是应该面对现实?有些东西是不能勉强的,有时候,退也是正确的选择。”
“退,我早就退了。我不能吊死在一棵上。”
“你这话好像对吧?那棵树根本就没让你吊。”
“现在,人家看上京城容少了。”
“三小姐名花有主了?”
“大少爷说的,京城三大少之一,年纪比我们年青几岁,跟三小姐差不多。”
张建中的心紧了紧,说:“有钱人家的少爷,有几个是靠得住的?还那么年青,或许,人家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
“我也这么认为。现在,只要有钱,多好的女孩子不往前扑?明知是飞蛾扑火,也会前仆后继。”钟真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