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东西。
“你不也进来洗澡吗?”她向张建中发出信号。
“你不怕我伤害你啊?”
敏敏白了他一眼,说:“你伤得了我吗?我就只有那么一招吗?”她拉住他的手,牵他进房间,“别这么沮丧好不好?你豁出去了,还让你用最喜欢的方式。”
“你不会觉得我太狠吧?太不会心痛你吧?”
“我也要心痛你啊!”敏敏笑了笑,说,“总不能让你半天吊吧?总不能不尽妻子的义务吧?以前就说身体不行,现在,也没有理由了。”
张建中想,现在不也是身体不行吗?
太长和太浅。
敏敏没有把自己脱光,还是忌讳他看见自己那块疤痕,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但湿透的内衣透明地贴在身上,那两点殷红更具诱惑力。张建中隔着那一丝布儿揉,隔着那一丝布儿啃,她就背贴着墻不动了。
——你就不能正经点?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儿时间?你就不能让我洗干净?”
——你想干什么?想把衣服咬破啊?
——你是不是太贪心了,想一口把两粒花生米都吞了?
没有郝小萍那般膨胀,不能把两粒花生米挤在一起,张建中只得先啃这个,再吮那个。
“不能只是你弄我,你也要给我。”她摸索着,这会儿,那东东还没完全挺立,握了一手柔软,“它很听话,我喜欢它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子,它不会欺负我。
——你不能不一直就让它这样?我才不相信,你会控制不了它,你是不想控制它,你更想要放任它。
——你好坏,你放任它了,它不听话了,它一点也不乖了。
张建中堵住她的嘴,再不让她说话。她扶着那东东,帮他寻找那一眼泉。仿佛寻找不到,他便抬起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腿,那眼泉一下子暴露无遗,那东东便在泉眼滑来滑去。
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渴望它闯进去,他一个用劲,偏了。
“别急啊!你别急啊!”
她又帮他调整位置。
还是偏了。敏敏反而急了,“怎么对不上呢?明明是对上了的。”
对于她来说,这可是一个新姿势,以前不敢试,太费劲,太没有安全感,心脏更承受不住。张建中再抬高她的腿,她便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了。
“进去了。”
她喘着气,身子发软,猛地感觉,那东东火烫火烫地又闯进去好长一截,抬起的腿便一点点往下垂。
“有一点点痛,但还好。”她改双手搂住他脖子,不停地吻他,“挺好的,感觉挺好的,把我都胀满了。”
张建中却知道还没深入到她的极限。
这个姿势似乎不能再深入了,很适合他们。
喷水洒花在头顶“哗哗”流。
“你怎么不动?你不是很喜欢动吗?”敏敏很有些得意,双腿抬起夹住他。
“你不怕吗?不怕痛吗?”
“我不痛。”
张建中双手移到她屁屁上,说:“只要我双手用劲,会把你戳穿。”
敏敏很期待,鼻子“呼哧呼哧”地喘,嘴里说:“你慢慢压,一点点往里戳。”
张建中不相信可以戳穿她,在床上那么压都不能戳穿呢!敏敏的眉头皱了起来,张建中也感觉受阻了。
“还,还要吗?”
“要。”
张建中再用劲,敏敏却用尖尖的指甲抓他的背脊。
“很痛吗?”
“还,还好吧!”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敏敏不会晕死过去吧?以前是心脏承受不了,现在是痛心疾首受不了,张建中耳边仿佛响起救护车的鸣叫。
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935 反其道而行之
第二天,奶糖制作车间正式开机,看着工人把各式原料往机器入口倒,看着搅拌器旋转着,张建中暗暗祈祷,一定要成功,一定,一定。他觉得,自己在敏敏那找不到一条成功的路子,在事业上,一定可以。
好运气不能总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同样的,坏运气也不会总伴随一个人。
此消彼长,那边不如意,这边成算的几率自然会大。
听说奶糖投产,杨副厂长就赶了过来,那时候,正在做投产前的准备,他把张建中拉到一边,悄声问:“这么大的动作,是不是搞点儿仪式?”
张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