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舌头也那么厉害,你的嘴也能要人的命。
敏敏大脑已经不会拐弯了,想到那就说那。
——我也要。
——我也搞爽你好不好?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张建中说:“我来了。”
“来,你来。”
她感觉到那东东在股沟里滑动,应该是被那眼泉弄湿了,滑得很顺畅,突然一阵哆嗦,大声说:“不是那里,位置不对。”
张建中很卑鄙地笑,说:“这里应该也很爽吧?这里不会有那层剌不穿的膜吧?”
“你不要那么变态好不好?那里不能剌的,那里剌不进的。”
张建中却穿了进来。那一刻,敏敏整个人都木了。
——流氓,你流氓!
——变态,你变态!
——张建中,你恨死你了!
张建中抽出来,又向前剌,敏敏稍稍松了一口气,问:“你是从下面进来的吧?”
“剌哪你不知道吗?”
“我哪分得清?”
张建中把她抱起来,要她跪在床上,便又有进入了那个磁场,酸酸麻麻的,真想一下捅到底。
敏敏问:“今天是新婚之夜是不是?”
“是,当然是。”
“可着劲儿来好不好?”
张建中知道她在鼓励自己,“我也想,你以为我不想吗?”看着那一孔菊花儿一张一弛,心里痒痒的,“你别怂恿我,你再怂恿我,我会干傻事的。”
“干啊!没人不要你干!没人说那是傻事。”
张建中趴在她背上,大口大口喘气,敏敏伸手摸索着,发现还有好长一截在外面。
“我知道你心痛我,我知道你心里很不舒服。”
她抚摸那那两颗下垂的蛋蛋。
“这里太偏远,如果,有个什么麻烦,赶去医院也需要一段时间。”
“你就总往不好的方面想。我回来后,有过麻烦吗?”
“那是我每一次都小心翼翼。”
张建中发现那个磁场的吸力越来越大,那张想像的嘴儿,用劲地往里吸/吮。
“不行了,再不行了。”张建中把那东东扯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喘。敏敏回过头看,就知道他忍得有多艰难了,头额上沁出一层汗珠儿。
“你不是说,有了那个仪式吗?你不是说,那个打桩机一下子就打进去了吗?你怎么不试试,可以就进去了呢?”她抹着他头额上的汗,坐在他腿上,“大胆点。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要痛也是我痛,又能是你痛。”
手又摸索着,把那乌黑发亮的磨菇头移到最想去的地方,张建中紧张看着敏敏,问:“你不会硬来吧?”
“试一试。”
这时候,他们面对面,敏敏半蹲着一点点往下,张建中双腿伸直,让她坐下来舒服一些,双手还是不放心地托着她的屁屁。
“你把手拿开,我可以控制我自己。”
正说着,敏敏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要硬来,千万不要硬来。”
敏敏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再不敢往下了。
“不行,还是不行,刚才不痛的,后面一点不痛的。”
“后面没进得那么深。”张建中抹了一把,感觉自己还有多少在外面,却抹了一把湿润,看了看,渗有红色的血丝。
“还是不行。”敏敏有些儿失望。
张建中安慰她:“挺好了,这样挺好了。”
抱着她的屁屁轻轻摇,磨菇头左摆右晃,也能得到一丝儿快感。
“要我用绝招吗?”
张建中摇头,说:“那样控制不了,爽得太快,还是慢一点好,玩长一点好,怎么也是新婚之夜吧?先把我们会的招都试个遍。”
“你不是吧?不会搞到天亮吧?”
958最佳角度
虽然,没能把敏敏剌穿,一点不影响他们尝试各种招式,而正因为,不能让张建中得到最实际的满足,敏敏在这方面花了更多心思,真要一个个演绎,不是敏敏受不了,相反,张建中却未必挺得住。
忍耐总是有限度的!
那东东长期呈现强烈的充血状况,欲爆不爆,张建中那种贪念便常常被到极限的挑战。
敏敏用两团肉夹紧的搓揉的时候,他还可以忍,敏敏让他爬在身上,浅进浅出的时候,他还可以控制住自己。敏敏不停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