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过分了。
上床睡得迷迷糊糊,便有手在身上摸,敏敏故意翻了一个身,脸朝墻给他一个冷背脊。
“没睡吧?”
“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的吗?我有说过吗?”
张建中把一条腿架在她身上,贴着屁屁的地方比臀肉还要软。
“别逞能了,一点也表现也没有。”
“要它表现还不容易吗?”
他把头探过来,隔着睡衣叼她的花生米,手便往下面钻。
“你不要命了?”
“干这种事还会丢命吗?很公道的,不能干的话,想干也干不了,如果能干的话,不干就是一种浪费。”
敏敏貌似被他说服了,把身子翻过去,让他叼得更随意,让他摸得更顺手。
“你不要贪得无厌行不行?你有点节制好不好?”她抚摸他的脑袋,感觉自己有点扛不住了,摸索着寻找那东东,感觉会是一种什么状态。
“你好无聊,裤子也不穿。”
“还不是想节省时间吗?”
她发现那东东一点不争气。
“它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可以让它有兴趣啊!”
“我才不会那么傻,才不会配合你,才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他滑了下去,吃得她“唉哟哟”叫,“不要,你不要。”她越是说,他越吃得“吱吱”有声。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她抬起屁屁,似乎让他吃得更到位。
他抬起头,问:“配不配合我。”
“不配,不配。”
“心里话,还是嘴硬?”
“心里话。”他又吃她,且双手扒开她两瓣臀肉,一点点往下移。
——又来了,你又来了。
——不许这样的,不准学我用这一招。
——专利,那是我的专利。
张建中把她的腿扛在肩在,两个门户一起吃。
——投降了,我投降了。
——我配合你好不好?
——我让它勇猛好不好?
他把她放了下来,他再次翻到她身上,坐得很靠前,那东东早已经复活了,穿过她胸前那两团肉,傻乎乎地冲着她点头。
“你来呗。”
他又向前移了移,就见一滴水珠冒出来。
“好讨厌!”
话音未落,就伸出舌头抹掉那滴水珠儿,再一向前,就把肿胀的磨菇头吃了,张建中享受着,也没忘记她,回手用中指在那眼泉里掏。
——你拒绝不了我,你越拒绝,我越要征服你。
——告诉你一个办法吧?只要你百依百顺,或许,我会于心不忍放你一马。
敏敏才不相信他的鬼话,百依百顺,一天就不止两回了,那次,从省城回来,他像疯了一样,也不知搞了多少回,本来已经不痛了,又被他搞得痛了几天,现在还没完全好呢!
她说,别坐在我身上。
她说,把身子倒过去。
以为她要自己再吃她,倒过去才知道,她要跟他玩那招。
“不可以。”他捂住保护自己的软肋。
“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啊!”
“以后,我也不那么对你。”
“今天,你已经对我了。”
张建中拿开手,说:“别太那个,很快就完蛋的。”
“就是要你快,最好两分钟就搞定了。”
敏敏禁不住笑起来。
“我有那么差吗?”
“你没有,你就会搞死人。”
“貌似你还活着吧?”
“给你搞得晕死过去还少啊?”
“以前是以前,不能算旧帐吧?旧帐不算吧?”
一下子捅了进去,胀得满满的。
“你越来越不心痛人了,卡住怎么办?痛怎么办?就这么硬往里捅。”敏敏抱住他,挺起屁屁,让他钻得更深入,他就钉在里面一动不动。这是他们这几天形成的一个定型,那东东一钻进去,都不动,她要感受它是怎么把自己胀满的,他要感受她是怎么挤B自己的。
她感觉他还是那么粗壮,他感觉她还是那么狭窄。
“动了啊!”
总是他先提出要求。她不说话,却响应地把屁屁放了下去。她挺不住他的冲击,这个张建中,越来越会干了,不仅进进出出,还横冲直撞,还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