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负责,但大家都为你服务,自己不跟紧,人家工作一忙,往往就会忽视。
很显然,张建中没跟踪,只顾糖厂这一块了。
脸红了红,他说:“我马上了解一下。”
离开孟市长办公室,张建中打电话给法院院长,说好久没联系了,问有时间吗?晚上吃顿饭。
院长很清楚吃饭的目的,说:“这几天,我出差在外,你与负责法庭的副院长联系吧!”
张建中没有副院长的电话,打电话回去问小甘,拿到副院长的手机号码,犹豫了一下,告诉小甘,你还是跟法院联系一下吧!问问四点左右,我们去法院了解一下官司的情况。
与副院长不熟,贸贸然打电话过去要费许多口舌,而且,对人家也不够尊重。小甘很快回电了,说副院长三点半有时间,但只能跟他们谈半个小时。
张建中有些不爽,却也没办法,目前,是你有求于人,何况,你还是企业单位,人家见你已经很给面子了。
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叫小甘马上赶到法院来。
“我在门口等你。”
张建中不能一个人去法院,副院长在哪个楼层办公都不知道,总不能进了大门左问右问吧?彼此不熟悉,总不能自我介绍吧?这些琐事自然由下面人去干。问路啦,介绍啦。
“这位是我们厂的张建中厂长。”
怎么样也给人一种正式庄重的感觉。
虽然有死要面子的意思,但这就是官场,有那么一点儿身份的人,第一次见面就要摆足架子。
从市府大院去法院比小甘从糖厂过去要近一些,张建中在门口等了十分钟左右,才见小甘坐的车驶过来,司机也看见张建中的车了,便把车停在他的车附近,小甘从车上跳下来,第一时间便是拉开张建中的车门。
“副院长在三楼。”
小甘已经打听清楚了。
迈上法院正门高高的台阶,左侧一个小窗探出一个脑袋,问:“你们是干什么?”
小甘说:“我们找副院长。”
那脑袋缩了回去,小甘还想过去登记什么的,张建中说:“不用了。”
既然他不再说什么,就不要太老实,否则,会招惹更多的麻烦。
两人常客熟门熟路地走进大楼。
到了三楼,没人在乎你是干什么的,才不耻下问。小甘问一个敞开门的办公室靠门边坐的办事员。
“请问副院长在哪个办公室?”
那人说:“一直走,左拐。”
小甘又问:“左拐第几个门。”
那人说:“只有一个门。”
左拐才知道,那是走廊尽头,一扇木门拦在当中,半开半掩,小甘像是冲锋陷阵走在前面,轻轻敲了敲门,推了一下把手,见里面坐了四五个人在开会。小甘并没往后缩,笑了笑,对着当中一个估计是副院长的人说:“我们是糖厂的。”
副院长说:“我们在开会。”
小甘装糊涂,说:“副院长约我们三点半来的。”
从没有完全敞开的门可以看见张建中,副院长哪知道糖厂厂长那么年青,问:“就你们两个人?你们张厂长没来吗?”
小甘一闪身,不让自己拦住里面的视线,说:“这就是我们张厂长。”
副院长愣了一下,张建中却不管他们在开会,大步迈进去,这时候,总有非常醒目的人,忙向张建中介绍刚才说话的人。
“这位是我们的副院长。”
“第一次见面。”张建中握住他的手,说,“以后会多打交道,需要你们多多支持!”
“应该的,应该的。”
副院长没敢再摆架子,早知道糖厂的官司,院长也传达过孟市长视察糖厂的讲话精神,张建中又是正职,现在,还找上门来。
“会议就到这里吧!”副院长对参加会议的人说,大家收拾各自的东西,陆续站起来,张建中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打扰了,打扰了。”
其实,都知道是假话。如果,你真不想打扰,见这么阵式就不要闯进来啊!
“洪庭长,你留一下。”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人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这位是洪庭长。”副院长向张建中正式介绍,“负责你们糖厂那个案子。”
张建中忙又跟他握手,一边自我介绍:“我是张建中。”
既然负责糖厂的案子,不可能不知道“张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