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又道:“是,我是大字不识,但怎么的?我照样喝毛台,两斤两斤的喝,咋的?粮食局的局长,牛不牛逼?哥们儿!”
于跃知道,这是先抑后扬,其他的都无关紧要,最后一句是重点。
看来今天是和粮食局的局长喝的,不过于跃多少还真有点惊讶。
当然,哥们这俩字完全是扯淡,估摸着就是一起喝了一顿酒,还是靠着大哥的关系,估计人家连他姓啥都不知道。
“粮食局局长,知道不得?知道人家多牛不?我告诉你,整个平原市的粮库,都得给人家这个!”王彪搓了搓手指。
于跃明白,但当然知道有点夸张了,不仅夸张,纯属无稽之谈。
本省是产粮大省,粮库遍地,就自己老家的镇上都有三家粮库,哪可能都认识局长,但也知道,平原市内部的大粮库那肯定是得有点门路的。
“这社会啥是钱?关系就是钱,知道么?像你爸妈那样,那都是苦大力,不行,我跟你说!忙活一年,整个十来万斤苞米,能干啥啊?能挣几个钱啊?我,几个电话的事,一转手,一斤我挣他五分!算算,一万斤我就…….多少来着?”王彪喝蒙了,在那掰上手指了。
“五百!”于跃说。
“对,五百!两三个月,我整他几百万斤,那就是……”
又懵了。
“十几万。”于跃很合格的当起了会计,他知道,这东西确实赚钱,倒粮赚大钱,看起来一斤五分,但粮多啊,几百万斤听着邪乎,但也简单,比如他们一个屯就一百多户,平均哪家都得有个十来万斤,那就是一千万斤,所以关键还是门路有没有,收好收,卖能不能卖出去,能不能卖上价,这很关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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