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过最近上门来给兰萍说媒的人又多了,经过了第一回,这一次我都不知道给娃找个啥样子的,害怕下手啦。”养贵拍了拍自己的腿,摇了摇头,满脸的无奈,嘴里面念叨着,“等友群的事情以过,兰萍的事情就挡不住啦,要赶紧定下来。”
“也是,该订啦,不行啦先去看看杨家外娃,经过西故外事,兰萍该想通一些事情啦。”玉玲叮嘱着。
“那是。行,爸(da)就不在你这呆(nou)啦,去金玲那看看,早早就上去了。”养贵展了展腿,把旱烟沫沫在台台上掸了掸,一屁股站了起来。他麻溜地从口袋里面掏出几十块钱,塞到玉玲的手里面,叮嘱着,“快过年了,置办些东西,好好过个年,给你添身衣服。”
“我不要,爸(da),有里。”玉玲手里面握着钱能感觉到老不少了,她知道友群还要办婚礼,自己给爸(da)妈帮不上忙,还一个劲地要他们帮衬自己,硬是要把钱给养贵。
养贵心里面清白,玉玲肯定是担心上头屋,可自己的女子日子过得好不好他心里面清楚,没有接钱,“看你这娃,爸(da)给你你就拿着,别推辞,你一个个过好了我跟你妈心里面才放心。上头屋里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啦,十几亩果园一年还卖些钱,这几年我们家算是过得舒坦的很。这些钱你拿好,再推辞,小心我生气啦。”
“行,那我拿着,爸(da)你不要生气。”玉玲自然清楚养贵的脾气,没有再推辞,而且这些钱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仲启不像金玲的女婿(nvxi)书理在铁厂有固定收入,之前做豆腐的手艺也搁置了,平时拉个瓮换个粮,养了头牛,到了农忙时给人种种麦子,犁犁地,收拾收拾荒滩。三个娃,还在念书,自己又没有啥收入,手头的日子不宽裕。
“这就对啦。”养贵见着玉玲收了,笑着说话,回头又朝着窑里喊,“兰萍,你收拾好了吗?走,到你二姐家去。”
“好啦,好啦,爸(da),你这么快就跟我大姐把话说完啦。那行,一会到了我二姐家,咱也长话短说,早早走呀,免得我二姐又拉出一长串串话念叨。”兰萍闻声背着包袱跑了出来,调皮地念叨着,站在台台上,手搭在养贵的肩膀上,“走吧,爸(da)。大姐,我回去啦。”
“恩恩,去吧。爸(da),你路上慢些。”玉玲见着兰萍坐上车子,养贵已经开始蹬车了,大声地叮嘱了。
“回去吧,大姐。”兰萍招着手,喊着。
梁家村到杨家村本来就没有多远,养贵骑着个车子,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正巧金玲在院子里面收拾玉米里,她看见自家爸(da)跟兰萍来啦,放下手里的活,迎了出来,喊着:“爸(da),你这得是专门叫你三女子来啦,刚从我大姐家过来吗?”
“是的,二姐,还说我不来你屋,这不就来啦,不过不呆(nou),一会就要回去。爸(da)说让我跟妈去县城里,娃里?”兰萍一进门就跳了上来,搂着金玲的脖子说着话。
“你这贼女子,看把你姐都想勒死,干干样子……娃在窑里睡觉里,叫姐给爸(da)倒水去。”金玲愣没防,叫兰萍给握住啦,咕哝地说着话。
“知道啦,哎,二姐,没见你公婆,人哪去啦?”兰萍听见半天大窑都没有动静,问着。
“去他女家啦。爸(da)你坐,我给你倒水去。”
“不啦,不啦,就是坐坐,说说闲话,顺道看看你,没一会功夫就回去啦。”养贵看着金玲,使着眼色,大声地说着话。
“奥,那行我就不给你倒水啦。兰萍,你到窑里给姐把娃看一下,我跟爸(da)到外哒(wuda)弄个啥就会啦。之前准备叫我村的厨子给你哥结婚的时候做厨里,爸想看看。”金玲随便说了个谎话,借机带着养贵出了门。
其实,兰萍不傻,虽说这有阵子没在屋里呆啦,然友群哥结婚的厨子不是老早都定好器休村经常给人做厨子,二姐弄这么一出不外乎要让自家爸(da)去见识见识外村里面的蓝砖桩子,只是不想揭穿罢了。
没一会功夫,养贵骑着车子带着自家的二闺女几乎把杨家村转了个遍,着实那清一色的蓝砖桩子气派的很,又绕到窑上说是买瓮,借着理由看了一眼王建军的模样。养贵这人就喜欢本分、塌实、吃苦的好小伙,王建军虽说人黑了点,然五官看起来还不错,话着实不多,干活在行的很,第一印象算是赚到了。
一路上,金玲跟养贵说了很多建军的事情,算是第一次达成了共识,不过毕竟是老三女子的事情,怎样子都要让她点头,更何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