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呀,你大侄子身体不好,娶的媳妇也不咋样,这老二老三搬出去住了,久久不见人影,也不说给上一分几毛,见了就想要你哥(guo)外两个血汗钱,媳妇守得处处的。哎,说多了,都是眼泪,肚子一铺缩算啦,要不然我给你念叨这半天,不想叫你走我这老路。幻樱,你可千万不要糊涂,自己儿子是亲的,可外媳妇不是,你能拿住事的时候尽量把啥安排好,知道了没。”高荣花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何眼泪就掉了下来,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对啦,对啦,嫂子,别上心啦,都是自家的娃里。”见状,徐幻樱安慰着,“放心吧,嫂子,我知道你为我好,心里有数里。”
“哎,瞧我这没出息的,没忍住还给流泪了……不说了,不说了……自己好好思虑就成……有些累了,睡会吧,一会起来我给咱做露露……”
“好,好……露露是好饭……睡吧……”
外面的太阳越来越热,窑里面渐渐得没有了说话声,时不时传来呼噜子声,徐幻樱、高荣花睡着了。一晃两个小时过去啦,徐世佑起来上茅房瞅了瞅时间表,才把炕上的姊妹两个喊醒。两人起来,看着时间有些碗,没敢耽搁,下了炕洗了脸,干撒麻利地搭上家伙做饭,打搅团得打搅团,拿露塞的拿露塞,折腾了好一会才拾掇好。炒了个菜,做了个汤水,拿碗盛饭,呼噜噜得吃得香怕怕,所谓得哄上坡转眼就吃撑了。
饭后,徐幻樱帮忙着把锅收拾好,坐着在说了会话,见着太阳慢慢落山了,她骑着车子朝回赶着。一路上,她脑子里面不断想着高荣花所说的话,总觉得有些道理,可有说不上倒里是咋样一回事,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