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分钱都没有发,要不是手里头还有点钱日子都不好过,再说了现在就建军娃一个人朝屋里面拿钱回来,养活着这一大家子人,赶明他还要结婚……哎,日子过得难缠……”听着这话,王新生不由地叹着气,拿起旱烟又抽了几口,脸上的眉头皱得很。
“谁说不是里,你外瓮窑上多半年不发钱……置办一院子桩子那肯定是不行的,我倒是有个想法,你听听咋样?”徐幻樱慢慢地顺藤摸瓜,一点一点地倾吐着自己的心声。
“啥想法?”
“过几天,咱把南头外两院子桩子都一收拾,建国外只有一个窑挂了面子,他一家三口搬过去。建军娃外收拾得好,涂层白灰,装个玻璃,安个门,就能住人,要不咱搬过去住吧。老桩子给老三建业留着,让他结婚用吧。”
“啥?搬到建军外新桩子,能成吗?”王新生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疑地问着。
“有啥不行的,这不现在又没有办法,建国还没有个正差,仙凤又怀上,咱肯定不能挤他们去。建军订婚了,倒里还没有结婚,跟娃住到一起有啥不成了,再说了外桩子修得外么好,咱不过去住住你不觉得心里亏得慌吗?赶明个要是建军娃结了婚,听人家媳妇说,咱再想进去那不是难成得很。更何况武家人又没说咱不能住过去,对不对。”徐幻樱鬼鬼娘娘地朝前坐了一节,小声地嘀咕,生怕被院子外面的人听见啦。
王新生愣住了,自己婆娘咋能这般想,心里头泛着嘀咕,“人家是没有这么说过,可是建军娃外桩子一手是娃修成的,咱啥都没管,这临了临了还要掺和一脚,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