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诧异地问着。
“新生、幻樱,你说你两口子搅和啥事情里,年龄都这么大了,土都埋了一半的人啦,折腾啥哩一天天。当初让我上器休说媒的时候,你给人家说得啥话,建军有一院桩子,到时候叫娃们在这里头结婚,这你两个不声不响地住到这里头来啦。村中间的老桩子有问题吗?谁住里?你瞧瞧,建国一院子,建业老桩子,就建军成了半院子,人家器休能愿意吗?听人说,幻樱这心偏得怕怕,原来我还不信,瞧瞧你做得啥事情?”杨三嫂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数落了一翻。
“哎吆吆,我还当啥事情里?三嫂要是为了这事情就不值当了,你说建军是不是我儿子,我跟新生住在他的桩子有啥问题里?”徐幻樱拉着杨三嫂的胳膊,笑着说话,心里头不断寻着能算得上理由的话。
“建军是你儿子,你在他的桩子上想咋住就咋住,可人家武家人就有意见啦。建国也是你儿子,你咋不去住到他那边去?建业也是你儿,为啥你就不能住到老桩子去。”杨三嫂回应着,执呛理论起来。
“建国娃不是刚出来,仙凤又要生了,到时候人口多了,没地方住呀。建业又没有个正经活,还要说媳妇,总不能住到小窑吧。”
徐幻樱瞬间变脸了,一副委屈得样子,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