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窑在世的时候必须是我的,死了该给老二就给娃,不过埋葬费他要出。”一见这眉眼,徐幻樱才不干了,脑子里头高速转着,想着这事情,啥话都敢往出说。
说句实话,在场的人听见徐幻樱这番说辞都傻眼了,谁能想到自己妈这弯弯肠子能有这么多,不过这般一听有人高兴有人忧愁。老大王建国、老三王建业心里头欢乐得很,要是徐幻樱说得这个事情能成,虽说自己要管老人可终究不用生活在一个院子里面,日常照看就行了,再说老人现在年龄都还小,不需要太多费心。
然而,一听这话武兰萍死活不同意了,别人挂名管老人,却要让自己跟这无事生非的婆婆住在一起她哪能受得了,再说原本说好的一院桩子莫名其妙地变成这样子,想想都觉得肠子悔青了,摇晃着王建军,可自己老汉说不出话硬生生地叫人着急。
分家的三个人听着这话,这种要求前所未有,难不成王新生家要开创先例了,正在默默地观察着三个儿子的反应,要是人家娃娃没有啥意见的话,外人亦不能有太多事。
老大、老三自然乐意,可王建军迟迟没有表态,倒是兰萍说了自己的意见,媳妇插话事情就弄不成了,干脆停会了,事后兰萍千叮万嘱不要应承外事情,一切还是没有顺其心意发展。
大队部的人参与分家,可以说算是最为和谐的一次,虽说没有定论,只要老二建军有了明确的意见,事情就能下场了。赶在这个节骨眼上,王家有心人又在默默地谋划一些事情,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此时埋下了几十年的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