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业的,你硬说要把老三建业带上,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啥啥都没有落下,净是赔钱货。”王新生一直没有吭声,这节骨眼看着听着耳朵都冒火了,没忍住念叨了两句。
“啥,怪我哩,烧瓮起火的事情你咋能怪我,当初不还是想多个人多挣点,老三建业是啥人你又不知道,还能安排外一个人盯着,事情坏了自己不想办法追究我的不是来了。”徐幻樱压根不准别人说一句半句的不对,反责问起自己老汉。
“能成,能成都是我的问题,哎……过这年真糟心……”王新生懒得在执呛,无奈地回应。
“你瞧瞧老二明知道你烧了个烂窑,手里头转不开资金,也不知道过年那点钱给我们老人,真是白眼狼。”徐幻樱心里面气不顺,从武兰萍进门那一日起就觉得自己的财政来源被抢走了,一直从心里头不高兴,这个点上不免唠叨几句。
“老二给你钱干啥哩,都是你这老婆胡成精,好好的屋里愣是分了个家成这眉眼。活不养,死不葬,是你要的结果,想办法把账背给老二,你还想咋弄些哩。屋里头都是按着你想的来,事到如今你不满意了,想起老二了,我给你说迟了。”越听王新生心里头越上火,自己的婆娘永远都是这般没有据情,忍了很久的心里话还是蹦跶出来了。
“咋啦,黑字白纸写了活不养,死不葬,他还真不管了……叫我说就是个没良心的主……”
“懒得跟你说啦……我看咋这屋里头算是散了……想想你跟我做得外事情,还有脸问老二要钱……”
“脸是个啥东西,肚子饱才是正主意……”
“行啦,行啦,我出去有事,跟你到在这扯啥哩……”
王新生心烦意乱,顺着门出去了,到哪里转转,百无聊赖走到自己哥王春生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