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时多的朋友、朋辈、至爱亲朋,笔画是八画,按道理说字挺好的。可咋这碎小子生在十一月,你要是喜欢这个‘peng’,咱可以给娃换个字,没看这个‘鹏’字咋样子?”
“这个‘鹏’字,传说中最大的一种鸟,由鲲变化而成,本意大鹏,听起来就大气多了,我觉得这个不错。”建军一看姐夫写的那个‘鹏’字,字面理解上都是很不错的意思,点着头,
“鹏鹏……鹏鹏……听起来还很顺口,鹏程远大,臭小子以后志向高远,努力奋斗……”梁仲启喝了一口水,顺口念了起来。
“姐,你听鹏鹏着实挺好听的,我觉得不错。”兰萍笑着,跟着念叨着。
“鹏鹏……鹏鹏……叫大姨看看我娃喜欢不喜欢这名字……”玉玲顺势用手轻轻地触摸着碎小子的圆脸蛋,喊着刚才正在琢磨的名字,逗着。
“瞧瞧,这碎怂笑了……”一听见玉玲逗他喊鹏鹏,能得怕怕,都知道叫他哩,嘴角微微地动弹了一下。
“就是的,灵得怕怕……”
“哥,这名字不错,碎怂都喜欢,就定这个,鹏鹏……”建军听着兰萍姊妹两个说得话,笑着合不拢嘴,接着跟姐夫说着话。
“好着哩。”梁仲启回应。
“鹏鹏……哎吆,臭小子有名字了……王鹏鹏……”兰萍跟玉玲姊妹两个逗着娃,乐呵乐呵的。
碎娃从娘胎出来就爱睡觉,碎鹏鹏一会会就呼呼大睡去了,躺在热炕上暖暖的,只要肚子不饿,没有拉臭臭,不管你大人们咋样子,他都不动弹。
月婆子要好好歇着,不能劳得时间太长,玉玲硬逼着老三睡觉,梁仲启见妹子要休息,呆了一会就回去了,建军出去买小米去了,窑里头总算安宁了下来。
武玉玲躺在炕棱畔,看着自己三妹子跟碎鹏鹏,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怪怪的。一来二去,二十多天过去了,碎鹏鹏蜕皮变模样,眼瞅着就要过满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