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到谁家看去?景民家?还是外新开的一家,龙尾巴坡底外一家,听说外看碎娃看得好。”兰萍一边给碎鹏鹏收拾着,一边问着,眉头都皱到一起了,“潘建斌家,人家外是年轻人,看碎娃看得好,不过外人耙耙重的很。”
“耙耙重就耙耙重,只要能治病,娃才几个月发烧可不得了,赶紧走赶紧走。”王建军催促着,车子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媳妇出门了。
出门一把锁,兰萍把娃包的严严实实的,屋里头白的乱七八糟都来不及收拾,坐上车子一道朝着潘家去了。
一进潘建斌的看诊的窑门,好家伙,坐了一窑的人,都是老人抱着碎娃来了,一时半会还排不上队。
潘建斌个子高高的,带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看起来人就文文的,媳妇儿惠春梅也年轻,两个都是从医学院出来的,结了婚就在村里面开了诊所给乡里乡亲的看病。除了老中医,懂西医的人还是少,像这文明穿制服的在村里头的很少见的,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病人有些多,两个人忙得团团转,都是些碎娃娃,可当心着。
刚刚些歇下来,见着有人进来了,惠春梅招呼着赶紧叫坐下,问了基本情况,拿了个体温计叫给娃先夹上,静静地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