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说了不去了。不成了,等鹏娃好了,我到上头老梁井看看,能行的话就在外上班算了,城堡瓮窑这节骨眼上手里头没有那么宽裕,一天天屋里头还要开销,尤其是有了娃不敢瞎折腾,你没看咋样子。”王建军一边骑着车子,一边跟自己媳妇唠叨着。
“哎……你说得在理,以后这日子得仔细点的过,挣个钱真不容易,今娃一病都算了不少钱……”兰萍倒没有再反对,叹着气说着话。
“别介,该花的还是要花,几年过渡时期罢了。”王建军听着这话唏嘘一场,赶忙安慰着说。
没一会功夫,两人到屋了,差不多时间又要做饭了,兰萍看着碎鹏娃睡了,搞得下了点面吃着急嘛慌地吃了,给娃喂了奶喝了药娘们两个歇着睡觉。建军呆在屋里头没事,骑着车子上器休看活去了,还好没有啥折腾的,老梁井刚巧有认识的伙计,打了声招呼就上来上班,顺顺当当地把活猎到手里了。
回到屋里头给媳妇说了一声,准备好齐全的东西,下井的衣服,毛巾、洗洁精,妥当了才歇下了。明天早晨上八点,王建军没有耽搁,早早上了炕歇着,下煤井干活没干过,心里头没有个啥底,多少有些顾虑,可瞅着跟前的媳妇跟鹏鹏娃,马上有了劲头,朗朗然然地睡了一夜。
或许是臭小子都知道自己爸要早起干活,晚上睡觉乖的很,第二天也不发烧了,有了精神头活跃起来了。吃了饭,王建军看着娃病好了起来,心里面宽松多了,骑着车子朝老梁井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