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拥着坐着罐笼上来了。井上有应急的车,出了事故随时待命,把宏禄抬上车,车上坐不下那么多人,建军、二牛、三毛子跟着去了,其他几个赶紧通知宏禄他媳妇去了,着急忙活地啥都顾不上了。一去白水县医院就被推进了抢救室,外头的人着急嘛慌的等着,心里头咯噔咯噔的。
“弄得啥事?这个蔫蔫炮放的……”二牛叹着气,摇着头。
“你个瞎怂,说啥放了这一炮就要好好歇会,歇啥些,给我起来赶紧谝……”三毛子念叨着。
一旁地王建军没有念传,他的心里面很是复杂,第一次下井遇到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熟悉的伙计,从头到脚现在自己都是蒙圈的。这一刻,他明白老人们说得那些话,用命换钱,下去了出来了才算安宁,黑煤窑的危险性太高了,为了生活多少人都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建军,你都不毛躁吗?”二牛看着王建军臭臭的脸,知道他心里面着急,倒是不念传,毕竟第一天下井遇到这事情人心里面接受都是个问题。
“毛躁啥?宏禄会没事的,他屋里还有婆娘娃,丢心不下的,去了鬼门关都要回来的,外小子我知道。”王建军依然面无表情,大胆地说着话,“我们安安心心的等,他肯定会醒来了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宏禄的手术还在进行中,没有一个人出来告诉他们消息。没有一会功夫,宏禄的媳妇雅琴赶到了医院,婆娘家成不了大事,看着自己的男人在里头抢救,眼泪把擦的,仿佛丢掉了半壁江山,整个人没有一丝丝地精神。
抢救室里面的在跟死神拼功夫,抢救室外的在焦急地等待着,谁都没有胃口,没有多余的话,默默地等待着,索性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奋战总算有了希望。不过,宏禄被送着住进了ICU病房,前途未知可否,医生并没有给个硬话,媳妇雅琴留在医院里面照看。
外面的天慢慢黑了,二牛、三毛子、王建军坐着井上的车回来了,心里面一阵唏嘘。瞅着时间已经很晚了,早都过了下班的点,这才骑着车子朝着各自屋里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