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忙活着手里头的活。王建军心里头憋着气,见着老人这般模样,又想着是不是他们告的密,心不死上前问这话,“爸(da)、妈,计划生育咋上门来啦,不会是你两个谁到外女娃跟前说得吧。”
“建军,你以为你是谁,随随便便跟我老两口这么说话,你媳妇自己管不好,计划生育上门来关我们啥事。”徐幻樱听见这话,抬头看着建军眼睛睁得很大,伢子咬地紧紧地,说出来的话恨不得要把人吃了。
“真得不是你两个……”王建军瞬间又怂了,他不愿意相信自己老人会干这种事情,索性没有再追问。
“不要跟我两人说话,早都跟你断绝关系了,没有你这个儿,你成天纠缠有啥脸哩……走走走,赶紧滚回西窑去了……”王新生半天没有吭声,见着建军欲言又止了,不知道处于心里面的歉疚还是什么原因,竟然不敢跟老二对峙起来,气愤地喊叫着,“老婆,咋赶紧进窑吧,这院子里头不知道啥人都来……”
“走,走,走……”徐幻樱板凳一端就进了窑,刻意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见着这情形,王建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门进了西窑,懒得想外事情,着急嘛慌地翻箱倒柜寻衣服,装了两大袋子绑到车子上又出门了,这会在到二姐金玲家没有耽搁,捎了碎鹏娃就直勾勾地朝器休去了,赶着黑到了上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