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想,嘎达马西算起来得要六千元,不知道能不能交到差。”梁仲启一听这话,唠叨起来,“就外咱晓军这婚事,人家还说是熟人没敢多要,等晓军结了婚,接下来就是峰军,世事变化快,不知道到时候又有啥新玩意。咋这一杯子受了难过,你瞧瞧那时候成天饿肚子饥一顿饱一度,洗衣服都是手洗,现在都是洗衣机了,便利得怕怕。”
“谁说不是,有钱了啥事都能干,看县城里面都变了样,咱都落后成啥了。”玉玲顺话说着。
一来二去,姊妹一伙子说闲话没完没了地,噔噔噔地时间过得快得很,天慢慢暗了下来,兰萍瞅着两个娃都玩得都蔫巴下来,“哥(guo)、姐,你赶紧轧草,跟我说了闲话,牛没草了。我就过来转转,天黑了回去不好,有娃哩,你没看这两个都撤下来了,贝娃都瞌睡了,过去啦。”
“能行,能行,有娃哩,赶紧过去。”
武兰萍顺势喊着两个娃出门了,不想让两个娃迷瞪子睡觉,一路上给娃娃们絮叨着当年的老故事,回到屋里头就睡觉了。说来奇怪地很,刚刚睡着,又梦见了器休爸(da),梦里头继续絮叨着先前的事,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