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没有,愣怂是想把娃的命要了,不知道这些难缠的鬼鬼子啥时候能清理个干净,叫娃安宁安宁。”竹叶丝毫没有耽搁,赶忙问着话。
“哎,兰萍这娃忧思多虑,爱着气,身体又单薄,自然外些邪气就爱缠着这类人……不碍事,不碍事,碰到我肯定给我看好……”桃碎拉着竹叶的手,缓缓地说着话,眼神之中显露着怜惜之情,絮叨着,“兰萍跟东边外当家处不到一起,黑心人,外些人迟早有他们的命运安排,娃会慢慢好起来的……”
“对的,妗子,你没见东窑外两个老家伙都想把老三弄死到这屋里头,两个娃没有一个没害过,有这女子的时候还把娃告到计划生育上,丧良心的怕怕,我就没有见过外猪眉眼的老人。”金玲念着桃酥提到东窑,金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数落着王新生跟徐幻樱外过事,恨不得牙痒痒。
“就是的,妗子,老三这命苦的,进了这屋里的门就没有过过一天安宁日子,你瞧瞧外东边院子被胡整上啥眉眼了。”玉玲也插话念叨着。
听着这些话,桃酥微微地笑着,半天都没有吭气,缓了好长时间才念叨着说话:“一人一福,一人一命,命里头给你安排了多少劫难你就要受多少,受完了难过自然就会享福了,咱老三姑娘是个有后福的人,你不用替她操心。”
“啥?”
“享福,还后福?”
“对啦,你两个说啥哩?”竹叶打断话,脸上很严肃。
“哈哈哈……”不知为何,桃酥竟然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