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心里面能轻松一次,王蓓蓓理解自己的妈,毫无例外地静静地听着,次次应承。说到这里,她也清白自己的爸很是艰难,跟东窑过往的事情她不是很清楚,可自有记忆以来,东窑的老人从来没有搭理过他们姊妹两个。
自家爷王新生从沟里面打来的酸枣、折的鸡冠花从来不会给她跟自己的哥,即便是在同一个院子里面给她的同学都不会搭理她。邻家给他们提及他兄妹两个的时候,东窑的老人压根记不起他姊妹两个的名字,可以说长这么大压根与自己的亲爷亲婆没有一丁点的感情,比起陌生人更加的陌生。
煤井上的活很重很辛苦,爸那般辛苦,只要想着因着自己考得好,父亲高兴的眼神,瞬间觉得一切都值得,一定要争气。不知道为何,王蓓蓓想着想着心里面特别难过,觉得妈跟爸都是可怜之人,为何天底下会有像东窑自己婆跟爷那般的父母,她祈祷自己能通过蓝光中学的考试,不想让父母失望,亦不想让那些有心人看笑话。
倒里说年龄小,碎娃一个,这两天坐车考试,来来回回折腾得也累了,心里头有事归有事,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梦里面不知道在啥梦,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一片迷雾里面不断地挣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