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得丧事照样办啦,几波人都给他说,人家不来,只要他良心过得去,咋说人家弄啥哩。”武兰萍缓缓地说着话。
“对啦,妈,你跟娃不要再说外事啦,人走心安,埋到地下知道啥……事情都是活人记的……”王鹏鹏乏得不行行,眼睛迷瞪迷瞪地,嘴里面不由地嘀咕着。
正说着话,王建军从外面推门进来啦,一斤窑门就坐在沙发上,缓缓地靠着,眼睛多少有些迷瞪。
“爸……”王蓓蓓赶紧喊着话。
“拾掇完了吗?”武兰萍看着建军回来啦,坐了起来,问着话,“你听听外东窑,外一伙子人家包饺子有说有笑的,跟有了啥喜事一样,跟个啊杆子有啥区别……”
“收拾完了,看着把棚啥的拆了,我就下来了。你说人家外闲话干什么,只要不是你,咋做好咋的事情,人家爱咋样弄咋样弄去……”见着媳妇说话哩,王建军刚才进来的时候都听到啦,摇着头,不叫说外话。
“成,不说,不说……”武兰萍迎合着,“乏了就倒到床上歇会,你给井上请了几天假,上零点哩,好好歇会。”
“不去啦,明个再去,这两天着实把人弄得乏乏的……“说着话,王建军顺势就倒在小床上。
“行,歇会……”
忙活累了,没有再念叨,一家四口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