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不过好在自家屋媳妇能去。一切都安置妥当了,他啥都不想管,当然也管不上,就等着这两天事过了图个安宁。
不管咋样子,王建军都是家里面的老二,王建业在飞扬跋扈亦不敢再理性上占了他的位置,灵堂前跪的位位给留着,送行里头啥都跟在后头,奠酒的时候王建军扑通跪到地上,哭喊着,声音撕心裂肺,好像要把多年的委屈一哭而尽,周边看热闹的人又不能上前去啦,再说都是那两家的亲戚没有谁赶来,瞅着这可怜的兄弟,王惠梅、王惠芸这姊妹两个上前扶着,这才算是把这茬事交代了。波折丛生,横竖反正看着把徐幻樱下葬送到地里去啦,所有人心里头都歇下了。
吃了最后一顿饭,宴席散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人也都走了,丧事算是彻底结束了,武兰萍也回来了,除了觉得气不顺倒没有太大的波折。
东窑再剩下老头子王新生一个人啦,建国、建业两家子人都回各屋去了。折腾了这几天,吃吃不好,睡睡不好,难得安宁下来,人都累了,王建军两口子都没有多说话,鹏娃亦早早都休息了。
次日,王惠梅来了帮忙着在东窑收拾一些徐幻樱生前的物件,拉着老二兄弟王建军、弟媳妇武兰萍念叨着这丧事办的,眼泪流了多长,很晚才回家去了。
丧事办完,家里面因着这事,院子里面被彻底清理了一遍倒是干净了很多,看着亦舒服了很多。多年来东西两窑走得远,人似乎在或者不在已经习惯了,所有的恩恩怨怨都随着人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