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纱布一捆。
上了药,苏子秋扯了纱布裹了几圈,手口并用,包扎完毕。
秃鹫见苏子秋包扎好了,又拿了绳子不由分说把苏子秋的双手绑的死紧,不过这一次没有反绑。
“怎么,那么多人守着还害怕我跑了?”苏子秋故意挑衅。
可惜秃鹫不吃这一套,绑好苏子秋后双手就在他身上摸起来。
“妈的,你干什么?”苏子秋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被恶心到了。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的双手却没有停,从上到下,仿佛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摸的很仔细。
苏子秋气得满脸铁青,双手握拳,照着秃鹫的肩膀就砸了下去,
那秃鹫警觉性相当高,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侧身,擒拿,扭转,两人又缠斗起来。
“你别逼我动手!”秃鹫也满脸铁青,看着苏子秋的眸子里充满了隐忍。
苏子秋看着瘦,但是浑身是劲,秃鹫想着他的伤口刚上了药,不敢真正动手,一时间被苏子秋逼的非常狼狈。
“小子,你再乱动心思,信不信我现在就割了你那玩意儿?”苏子秋的声音让人遍体生寒,他真是被气狠了,还从未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就算是曾经被人把一碗粥从头顶浇下来,他也没有要杀人的冲动,而这个该死的秃鹫,已经成功挑起了他的杀意。
“苏子秋……”秃鹫气喘吁吁:“我是在找你的手术刀,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苏子秋一愣,一脚踢开了他。
秃鹫抹了一把嘴上被苏子秋砸出来的血珠子,伸出舌头舔了舔破裂的嘴角,一股子痞气浑然天成:“你他妈不就是长的稍微合老子的眼缘吗?知道你看不起我们秃鹫,我他妈脸皮还没有厚到要霸王硬上弓的地步,靠,你真狠!”
这个秃鹫,倒也是个爽快人。
苏子秋在*上坐下来,他也累得不行,刚才绑的纱布又红了一块,伤口应该是裂开了,倒不怎么疼,就是让人觉得烦躁,受伤了要干什么就非常不便。
“秃鹫,我告诉你吧,我有当做生命一样去爱的女人,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苏子秋简直哭笑不得,倒霉也就算了,居然还遇到这样一个奇葩,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上帝还嫌他不够烦吗?
“老子知道你是直男,操,算了,你把手术刀交出来。”倒也不打算动手搜了。
苏子秋眸子一闪:“手术刀?呵呵,在我手里,任何东西都有可能变成手术刀。”
秃鹫看着苏子秋清冷的眸子,有点后悔没有反绑他,算了,反绑了她连觉都睡不好。
“既然如此,你就歇着吧,不过警告你一下,外面有重火力把守,你还是不要以身犯险,只要你呆着别动,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听他这么说,苏子秋好不容易强压的怒气又腾的一声窜出来,什么叫“不会把你怎么样?”他苏子秋是怕别人会把他怎么样就示弱的人吗?
这简直就是羞辱!
秃鹫才没那个心情琢磨苏子秋为什么又冷下脸,自顾自的走人,咔的一声,铁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苏子秋看了看手上打成死结的麻绳,视线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仿佛铜墙铁壁一般只有铁门上有个供空气流通的小孔的地下室里溜了一圈,然后自嘲的笑了笑:“是他们胆子太小呢,还是我太强了?”
不管了,先休息,他把西装外套铺在木板*上,然后躺了上去,心里却担心着苏辰和童越。
*
童越在片场,明天整个剧组就要去Y市了。
苏子秋失踪已经四天了,隼那边没有一点消息传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越越,该你了,赶紧的!”康言不知道苏子秋的事,童越谁也没有说,整个别墅就残殇和她三人知道。
童越还在发愣,康言见状上去推了她一下:“怎么了,这几天你都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出事了?”
“该我了?”童越一边反问一边站起来,伸手接过了康言手里的道具手枪,明显不在状态。
康言上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嘀咕道:“没有发烧呀,越越,你要是不舒服就跟王导说一声吧,咱别硬撑。”
“我没事,走吧!”
段天宇已经在那边等着了,看见面无表情的童越目光闪了闪,哈哈笑道:“小心儿,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今天咱们就就决一死战,看谁最终鹿死谁手。”
见童越就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