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秋把她丢在海水里,一泡就是大半夜。
那是她第一次来大姨妈,肚子痛的她差点昏厥过去。那时的童越就像初生的牛犊,有着一股子倔劲,硬是咬牙撑着,结果苏子秋发现的时候,她已经面色苍白,痛得浑身发抖。
童越清楚的记得,当苏子秋把一大袋子带着翅膀的小天使丢到*上时,童越恨恨的瞪着他,却忍不住红了脸。
从此,苏子秋对童越大姨妈造访的时间算的比童越都准,每月的那几天就成了童越的休息日,好吃好喝伺候着。
以前不觉得,现在想起那些点点滴滴,竟是如此暖心。
“你一定觉得我没心没肺很可恶吧!”童越从被子里伸出胳膊,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立刻又缩了回去。
苏子秋紧了紧胳膊,把蚕蛹一般的童越完全困在怀里,低低的道:“不可恶,很心疼!”
他的声音很低,几乎低不可闻,但是调皮的海风却卷着那声叹息直直的撞在童越的耳膜上。
苏子秋用脸蹭着童越也已变凉的脸颊:“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站在林子里看着你,小丫头是个小笨蛋,都不知道偷懒。”
“不是有人威胁说偷懒就要严惩吗?”
“那也总比泡在海水里强啊,不知变通!”
童越偏头瞪着他:“那你怎么不早说?”
苏子秋哈哈大笑:“我是要你服从,怎么可能教你反抗我呢?是你自己笨!”
“可恶!”
见童越气鼓鼓的,苏子秋笑的更开心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童越杏眼一瞪:“请问这位大叔,你的手在干什么?”
“让你赶快长成女人啊!”某人回答的恬不知耻,一只大手已经从被子里钻了进去。
童越的浴袍本来在房间的时候就被弄开了,苏子秋的大手便轻而易举的握住了那一抹柔软。
“你……”
“我今天一天想的只有这件事!”苏子秋毫不犹豫的含住童越的耳垂,温热的唾液打湿了童越的耳朵,被海风一吹,凉丝丝的,就像一条虫子爬进了童越的心里,让她进退两难。
“苏子秋,别……这里是海边…。。”
苏子秋翻身就把童越压在了身下,被子铺开,童越被海风一吹,浑身透凉,张开手臂就扑进了苏子秋怀里:“呀,好冷!”
“别怕,等会就不冷了,心儿,我们就在海边做一次吧?”
童越咂舌:“你想了一天的事就是这个?”
“除了这个我还能想什么?”某人廉不知耻的道,重新把童越放倒在雪白的被子上。
童越就像一条被搁浅的美人鱼,漆黑的长发散成一片,月光下,她那双晶亮的眼珠子竟是比天边的星辰还要璀璨。
不可否认,此时的童越美极了,仿佛跌落凡尘的月光仙子。
苏子秋抽走她的腰带,浴袍被撤走,她白腻娇嫩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白瓷,入手滑腻,吹弹可破。
“苏子秋,我冷啊,能不能……回房?”童越可没苏子秋脸皮厚,这里离别墅那么近,万一有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起来看海看月亮的,她就不用做人了。
苏子秋那货已经开始脱衣服了,领带,外套,衬衣,一分钟,两人就变成了亚当和夏娃,唯一的区别是,他们的身下铺着软和的被子,童越甚至猜想,这人把她连人带被子弄出来,为的就是不让他们在沙滩上滚成沙人。
“宝贝,马上就不冷了,来,我给你暖暖!”
“啊,混蛋,苏子秋,你这个老不羞!”
苏子秋一边亲吻着童越的唇一边喘息着道:“老不休?”他显然对那个“老”字很蛋疼:“我老吗?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现在还是花骨朵呢宝贝!”
“不是三十一枝花吗?”
“那我也是正在怒|放的,便宜你这个黄毛丫头了!”
“呀,你的手往哪里摸?”
苏子秋不管不顾的分开童越的腿,一路摸到了花溪深处,感觉到指间的湿|滑,特别下|流的道:“宝贝,刚刚在房间里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闭嘴呀你!”
“我的小心儿害羞了。”
童越满脸通红,一点都不觉得冷了。男人正凝视着她的眼,总是被镜片藏着的眸子褪去那层掩饰,就显得愈发的深邃,被他凝视的时候,会让你有一种被深深珍惜被刻印在灵魂深处的感觉。
童越发现,他迷恋这种感觉,迷恋这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