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脑子不听使唤,手也不听使唤,不知不觉捧住了康言的头,火热的吻顺着脖子一路回到了唇上。
苏辰的吻很急切,很热烈,很……没有章法。
他吻的急促,却又似乎舍不得丢开,每一次吸吮都让康言的唇瓣发麻。
康言知道,他在挣扎,非常剧烈的挣扎!
因为他的吻只停留在表面,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扯,似乎还带着愤怒,不甘,不舍,矛盾极了。
“哎,这个傻瓜!”康言心中叹一口气,伸手勾住苏辰的脖子,主动把舌头伸进了苏辰的嘴里。
苏辰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似乎是找到了牵引的明灯,立刻变得激动起来,右手扣住康言的后脑勺,变被动为主动,很快就迷失在康言的热情里。
康言的身体不一会儿就被晴欲染红,就连那双柔软的眸子都沁出了一层血红。
苏辰已经完全疯了,动作急切而狂野,在康言的脖子上,肩膀上留下了一串牙印。
这货正晕头转向,康言却突然推了他一把,他浑身一震,感觉头上悬挂着一盆凉水,就要兜头浇下。
却见康言躺倒了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旁的红酒,然后,猩红的酒汁从酒瓶里涌出来,咕噜咕噜浇在康言瓷白的胸腹上。
苏辰看着康言,瞳孔猛缩,喉咙也随着酒瓶咕隆咕隆。
他不是女人,他的动作甚至有点僵硬,还有点放不开,他的脸上也是那种被欲色侵染过后尽力忍耐的平淡,但是,苏辰看着这样的康言下腹阵阵发紧,他的脑子里全是康言满身的粉,和那比女人更加诱人的曲线。
哐当,康言把酒瓶丢在了地上,苏辰眼眸一暗,身体在脑子发出指令前扑了上去。
这货就跟吃了催 情剂一样,在康言的胸腹上啃咬舔舐起来。
空气中全是浓郁的酒香,苏辰已经完全找不到方向,一边吸吮着康言娇艳的朱果,一边轻轻叫着:“言言……”
康言轻轻的笑了!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热烈的回应着,两人很快就坦诚相见。
没有人说话,说逃避也好,说害怕也好,除了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房间里只剩亲吻的水泽声,和彼此疯狂的心跳声。
两具修长的身体纠缠着,翻滚着,滚烫的粗大狠狠的摩擦着,康言再一次把苏辰推到在沙发上,然后骑上了苏辰的腰,没有任何润滑,那狰狞的巨龙直接全根没入……
*
陆横和关心悦也在酒店。
酒店为他们准备了豪华浪漫的婚房,此时,穿着浴袍的关心悦就坐在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婚*上,而今晚的新郎官却在一旁埋头喝酒。
陆横睡了几个小时,醒来了又清醒了一些,于是接着喝,丝毫没有注意到关心悦的目光越来越幽怨。
新婚之夜,新郎不着急扑到新娘而是一个人独自喝闷酒,就是再蠢的女人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心里有事。
可惜不论关心悦怎么问,陆横就是不开口。
“你既然不想跟我结婚,你为什么不早说?”关心悦的声音带着哽咽,这个美丽的女人看着他的新婚丈夫,感到阵阵无力。
她一直都知道陆横其实不爱她,不过她想的是,既然陆横愿意跟她结婚,那么也就是说,她在他心里肯定比别的女人都重要。
这一点关心悦女士确实猜到了,在陆横心里,除了她妈估计就是关心悦女士最重要了,可是陆横是个异数,关心悦女士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的情敌是男人,多么蛋疼的一个事实,她连挣的余地都没有就直接输了。
陆横对关心悦的质问充耳不闻,只有真正到了这一步他才知道,他做不到!
做不到不去想康言,做不到想着康言去抱别的女人,做不到去碰别的女人,所以当他半睡半醒时关心悦的唇压上来的时候,他直接一把把他的新婚妻子推开了。
原来,竟是这样的难!
关心悦也是个骄傲的女人,她做不出来哭哭啼啼大吵大闹的那一套,只能挺着背脊默默的流泪:“陆哥,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你既然这样爱她,为什么不跟她结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啪,陆横甩手给了自己一耳光,又脆又响,关心悦吓住了,咬住嘴唇尽量把哭声压在喉咙里。
陆横很想醉,就想下午跟康言喝酒那样,醉的一塌糊涂。
可是,现在他一个人喝,却越喝越清醒。
“心悦,对不起,我……我不是个东西!”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