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拉着苏辰又忆了一会儿当年,落了一阵子眼泪,问了苏辰这几年的遭遇,苏辰半真半假的说了,她又落了一会儿眼泪,苏辰才惭愧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故意装病不去参加他们的订婚典礼,伯母,你为我做的已经够了,不能因为我闹得你们母女不愉快,现在我也找到我喜欢的人了,有些事,你就放下吧,墨伯伯来接你,你就跟他回家,医院这种地方咱们还是有多远就离多远。”
老太太眼前一阵恍惚,喃喃道:“你妈当年说,我跟她的情分不能因为我们两个进了棺材就断了,要永永远远的传下去。我生凌风那会儿,头一个月三十天,她就有二十九天往我那跑,照顾我比我婆婆和保姆都细心。可惜她的肚子不争气,她当时那个急呀,三天两头拜菩萨,就为给邵家生儿子……”
从医院出来,苏辰一脸的疲惫!
该见的人都见了,该说的话都说了,相比十多年前,对于那一家人,他现有的,也不过是恨而已。
康言知道,要苏辰就这么放下怨恨是不可能的,他必须得出气,必须做点什么。
回到酒店,苏辰先进了浴室,康言满脑子乱哄哄的,今天所听的所看的实在太夸张了,他觉得他纯洁的心灵受到了荼毒。
哎,果然每一个枭雄的背后都必然有一段血泪史,尽管苏辰算不上枭雄,但发生在他身上的狗血,绝对能足以雷翻人。
苏辰洗完了康言又进去洗了,等他顶着满头水珠从浴室出来,突然觉得尴尬起来。
想起那晚,他不尴尬不行!
见苏辰躺在*上打电话,康言松了口气,擦干了头发就盯着电视,莫名其妙的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里面演的什么。
然后,苏辰挂了电话,盯着康言看了半天也不见康言甩他,下*光着脚悄无声息的走到康言身后,淡淡的道:“史泰龙到底老了,肌肉也松弛了!”
康言身子一震,赶紧点头:“是呀是呀!”定睛一看,电视上明明演的是金刚狼。
身后某人终于笑起来:“小言言,是你在看电视,还是电视在看你!”
康言干脆抄起双臂,眯着眼睛道:“我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哦?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康言转头看着苏辰:“你说我要不要再开一间房?”
苏辰就静静的看着他,唇角带笑。
康言歪着头,表情相当认真:“为了避免同样的错误再次发生,造成我们身心的双重误解,我觉得,我们住一个房间实在很危险,这个甘柴猎火,一个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更加值得一提的是,万一某人事后又不认账,岂不又是我的罪过?我知道长得俊不是我的错,不过,备不住有人推卸责任倒打一耙,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吧,魅力、*力什么的虽然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是,有人色心大动,如狼似虎的扑上来,你说我是奋力反抗呢还是顺水推舟?奋力反抗的话我不是某人的对手,估计最后也只有被吃的份,顺水推舟的话又显得我不够矜持,某人事后耍赖我还是要被黑锅,苏辰,你觉得我的担心是不是很有道理?”
小言言一双眼珠子咕噜噜直转,两篇粉唇不停的上下翻飞,苏辰有点吃惊,康言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慢吞吞的,做事不急不缓,看上去有条不紊,何时见过他说话这么溜啊。
“说完了?继续!”苏辰听的有趣。
康言横了他一眼:“去再开一间房!”
苏辰的视线垂下去,落进康言浴袍的领子里。
他锁骨上的牙印还没有消,苏辰当时咬的太狠了,现在已经结痂,黑红色一圈。
苏辰的眼眸变得深邃起来,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他是如何的疯狂,那种感觉,就像恨不能把康言一口一口咬碎吃进肚子里,每次想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小言言……。”
苏辰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进去,在那斑驳的锁骨上来回轻抚。
指腹下的身子明显一僵,康言完全不敢乱动。
“言言……”苏辰俯下身,湿热的吻沿着康言雪白的颈子一路吻上他的唇。
“咱们还是孤男寡男干茶烈火吧!”说着,苏辰的手扯开了康言的腰带,大手带着火一般探了进去。
康言眨巴着眼睛,皮肤已经变成了淡粉:“这次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不管我的事!”
苏辰第一万次蛋疼:“是,是,小坏蛋,我败给你了,给我去*上乖乖躺着!”
某言傲娇了:“今天走了太多路,脚疼,腿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