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宇苦笑,少做梦了!
“心儿,你就不想知道苏子秋怎么没有跟我一起回来吗?”
童越就用看蠢货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你们早上也不是一起出去的呀!”
段天宇被呛,却发现牙尖嘴利的童越更可人了,心里的阴霾又去了一大半,就更加觉得胳膊上绑的那根绷带膈应人。
他脱了外套,里面就是一件短袖,童越一眼就看见了他受伤的胳膊。
“你挂彩了?”童越很好奇呀:“是谁那么厉害,居然伤了第一赏金猎人?”
段天宇冷哼一声:“是我一时疏忽,你帮我重新上药!”
“你这不是绑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又重新上药?”
“叫你帮我上药你上药就是了,一个女人,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童越不乐意了,躺回椅子里又开始看书:“我是你的保姆吗?凭什么要给你上药?”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真是,太可恶了!”
童越无所谓的抬了一下眉,满脸的不在乎。
阳光暖烘烘的洒下来,照在她的脸上,她原本就白希的皮肤就仿佛是透明的一般,就连脸上那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她的睫毛很长,齐刷刷的两排,又浓又密,卷翘成一个自然的弧度,每次刷一下,段天宇的心脏就跟着抽一下,就好像从他心上刷过一般。
段天宇不由想起某一次童越开玩笑说要跟他去私奔,那个时候她对苏子秋是恨着的吧?
如果当时他不顾一切的带走她,是不是此刻住在她心里的人就叫段天宇?
可惜没有如果,那个时候的段天宇心里,爱情不是唯一,哪怕就是现在,也同样如此。
段天宇自己进屋拿了医药箱出来,几下扯掉了盖尔帮他绑的绷带,露出张开了嘴的伤口。
伤口被他刚才又撕裂了,血开始往外冒。
童越一看这伤口的形状、手法,乐了:“哟,苏子秋干的啊,你们动手了?”
“死丫头!”段天宇一看她的样子,气得肝疼:“还不赶紧帮我止血上药?”
童越就不懂了:“刚才明明好好的,是你自己非要发神经,段天宇,你是故意折腾我吧?”
“就是的,怎么了?”段天宇痞里痞气的笑起来:“好心儿,苏子秋敢伤我,我就让你帮我包扎,哼,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童越拿他没办法,这人仿佛不怕冷死的,光着膀子,嘴里一说话就是一嘴热气,胳膊上的血口子鲜血直冒。
没办法,童越到底没有耗过段天宇,任命的用镊子夹了消毒棉止血消毒,上药包扎。
她弄好了,段天宇也舒坦了!
*
康言一觉睡到快中午才醒,昨晚又紧张又刺激,害他松懈下来后就睡死过去。
他洗漱完下楼,却只看见白静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看手机,瞧这模样,应该是昨晚被野狼狠狠“修理”过了。
庄园里静悄悄的,康言取了牛奶一边喝一边问白静:“白姐,人呢?”
白静头也不抬的道:“小辰辰有任务,出去了!”
康言又去餐桌上抓了几篇饼干,嘟嘟囔囔的:“我又不是问他!”
“那你要问谁?”白静此刻的脑子已经呈半痴呆状态,也没听出康言的言不由衷,还正儿八经的告诉康言:“秋还没回来,野狼去接应他了,库瑞两口子在忙活继续爆料的事儿,我在回复邮件!”
康言干脆坐到桌旁餐桌旁,也不理白静,自顾自的吃喝起来,肚子填饱了,又回了房间,心里乱不得劲,他也不知道哪里不得劲,反正就是不得劲。
浑浑噩噩睡过去,最后被人亲醒过来,苏辰正满脸兴奋的看着他:“言言小懒猪,你还在睡?”
“我睡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苏辰指了指窗户。
康言冷下脸,苏辰凑上去亲亲康言的嘴唇:“这是我们隼的传统,进不了卧室睡不了老婆,就只有爬窗,咱们隼的男人,就没人不会爬窗的,包括修和凡,这项绝技以后肯定会传授下去,爬不了窗,上不了*,这是人生大事。”
康言冷眼一瞥:“我就不会爬窗。”
苏辰捧住康言的脸,他简直爱死小言言这种一本正经的小样了:“言言,你不用爬,我永远都不会爬你赶出卧室赶下*的。”
康言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哦?永远?那是多远!”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