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直接按进被子里,摆明了不想看见这张脸。
郑萧挺纳闷,怎么又惹到这个心肝宝贝了?不能够啊,疼都还来不及呢。
修的手劲挺大,郑萧整张脸埋在被子里,差点被憋死,刚费力的把鼻子解救出来,就感觉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门上。
郑萧心中一突,虽然做过几次了,但是……心里还是不能坦然面对这一点。
可是修显然没打算给他时间做心理准备,就那么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疼的郑萧整张脸都扭曲了。
郑萧确定这个祖宗是在生气,他一声不吭,完全不考虑郑萧的感受,就跟机器人一样,毫无感情的疯狂律动着。
郑萧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上面布满亮晶晶的汗,仿佛把被子捏出了水。
他偶然的一次回头,看见的是修紧皱的眉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焦灼,那人就像被困住的一头猛兽,横冲直撞,却找不到解脱的出口。
一阵并不痛快的疯狂过后,修一个人绷着一张俊脸去了浴室,郑萧终于能够仰面躺在床上,伸手在屁股上摸了一把,果然又出血了,真他奶奶的疼。
郑萧终于觉得,修真渣透了,坏死了,可是,他还是他的心肝宝贝。
修很快就从浴室出来,草草擦了擦头发就钻进了被窝。
郑萧认命的叹口气,夹着桔花去拿了电吹风,又掀了修的被子。
修出了一身汗,这会儿岁说不是神清气爽,但是情绪已经平复了,他扫了扫郑萧手里的电吹风,一言不发的坐起来,十分配合。
一直到郑萧把他头发吹干了,顺便把被他弄湿的枕头也吹干了,修都一句话没说,只是淡淡的看着郑萧。
郑萧也猜不透他到底在闹什么,就随他看,还光着屁股蛋子,一扭一扭的去了浴室,你不是要看么?随便你看,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第二天一早,修又从郑萧怀里醒过来,这个事实让他一阵恼火,吃饭的时候周身都散发着寒气。
夏磊偷偷对郑萧道:“你怎么搞的,为什么没把我们boss伺候好?”
郑萧俊脸一黑,一把扣住了夏磊的手腕,差点给他捏碎了,妈的,桔花都快残了,还要怎么伺候?
夏磊赶紧求饶:“萧哥,小的知错了,萧哥饶命。”
郑萧压低嗓音:“你们boss最喜欢什么?”
“隼!”
好吧,换一个问题:“他最在乎的是什么?”
“隼!”
再换一个:“他有没有特别烦恼,特别害怕,特别,嗯,就是让他又忌惮却又放不开的人或者事呢?”
夏磊认真想了想:“还是隼啊!”
郑萧:“……”难道是错觉?
坐在他们对面的修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默默的吃早餐。
早餐还没吃完,修就收到了一条信息,是他亲爹石岩发来的,修赶紧回了房间,打开电脑。
很快,石岩那张成熟硬朗的俊脸就出现在屏幕上,他穿着军装,已经五十出头的男人了,却依旧风采迷人。
修没有跟他老爹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怎么样,查出来了吗?”
石岩点了点头,脸上是挥之不去的凝重:“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儿子,这件事你必须保密。”
修微微一愣,石岩的语气让他知道,他挖出了一个大秘密。
“放心,我知道分寸,此事就我一个人知道。”
石岩脸上的表情松了松:“这件事其实跟国
家机
密没有关系,只是关系到一位去世的老首长的名声,我向一位退休的老首长打听了一下,穆非的事据说当年知道的人很多,不过被人刻意压过,那位老首长去世后,也就没人再提起过,穆非自从出事后他就被他父亲逐出家门,脱离父子关系,并且把他的相关记录彻底抹干净,就仿佛这个世上没有他这个人。”
修沉声道:“跟齐宇有关?”
石岩点头:“是,穆非曾跟齐宇一个军校,他比齐宇低了一级。”说到这,石岩没有继续说下去,定定的看着修。
修知道后面的故事应该是穆非看上了齐宇之类的,十多年前,同性恋在国人的眼中几乎还是“耍流氓”,可想而知那时的穆非和齐宇肯定寸步难移。
“那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反目成仇,并且被逼得远走他乡?”
石岩的脸色又凝重起来:“齐宇是从下面推荐进的军校,据说各项成绩都相当优异,是部队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