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冰念白找来碘酒和纱布,白小初看着他跑来跑去,纳闷了,他怎么比她还清楚东西放哪里?
白小初手受了伤,动不了,她往沙发上一躺,砸吧砸吧嘴:“哎呀,本来是要亲自下厨给你做糖醋排骨的,现在手受伤了,表哥,嘻嘻…”
“不要跟我嬉皮笑脸,没看到我脸上写着生气吗!”冰念白一边给她擦伤,一边用力按她伤口。
白小初识疼地直喊:“你轻点要死啊!要不是我刚刚推开你,你早就躺地上血流成河了。”说到血,白小初又提起食人血藤的事。“还有,上次救你失血过多,我差点休克,来来回回好几次,怎么说也要对我好点吧。”
提起食人血藤的事,冰念白就生气,更加用力摁她伤口,“来来回回,我救你的次数都快赶上你吃饭的次数了,怎么不对我好点?把我电话号码竟给些无关紧要的人,我是陪酒的吗?”
“不就是电话号码?至于这么小气?”白小初小声嘟囔着。她瞥了一眼冰念白,见他十分生气,哄道:“好啦,表哥,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
白小初做出投降的姿势,眨眨眼:“没有,绝对不会有了。表哥…我肚子饿了,你做饭吃呗?”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冰念白收拾好碘酒纱布,端走,斜眼“要不是你电话开着,死在外面都不知道,好意思理直气壮?”
冰念白生着闷气,也不忘把排骨拿到厨房,白小初舔舔唇,嘴上说不做,身体诚实的很嘛!
白小初在沙发上躺着玩手机,一会儿饭菜就做好了,冰念白端着菜出来,腰上系的花围裙莫名戳中笑点。
“表哥,你确定银川南关岭有铃铛的消息吗?”
冰念白挑眉,“怎么,还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紫铜钴兔?”
“我有说?”
“难道没有?”
“没有?”
“没有!”
“有!”
“吃你的饭!”
白小初把信息翻出来,摆在他面前:“喏,自己发的消息,自己还狡辩!”
“不是我发的!”
冰念白把手机拿过来,白小初看出他要删除信息,伸手夺过来,冰念白将手举高,白小初隔着桌子去抢,没抢着。
她坐下来,斜眉:“哼,就算你删除了也改变不了事实。还不如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冰念白把信息删除了,还给她。“等你头发长出来再说。”
白小初狐疑,横竖都嫌弃她剃光头,理发店倒闭不会是他做的吧?
打闹了一阵子,孔笙离来了电话,白小初接通电话,问道:“东西都准备妥当了?”
“嗯,该拿的都拿了。”
“嗯,我知道了。”白小初挂掉电话,见冰念白慢条斯理地喝汤,桌上堆着一堆骨头,她犹豫了片刻,问:“表哥,你要去宁夏银川吗?”
“不去。”冰念白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是不去,是条例摆在那里,不能去。南关岭他去过一次,不能再去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