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颈部捏得咯咯作响。
“小郎君,重明鸟给你,剑……啊!”
手起剑落,一只左手落地。
…………
我用意念捞起傻鸟放入我手中的布上包好,强提一口气、运足轻功便向外飞去,仍旧是不见五指的黑暗,静谧得可怕,只有心在砰砰乱跳。
后面是那人不住地嘶吼,不再是原本女声的强作娇柔,而是嘶哑与破碎,如尖啸的海浪,没有起点更没有终点——加持内力的嘶喊一下下冲击在我身上。
我的嘴角溢出一丝血,齿边还夹杂着血块,我不知这血块是从哪里来,总归不是什么正常的伤势便对了。不过我没有时间调息了,除了基本用来行动的轻功,我把全部意念与内力都给了背后的哭巴精儿,我在此种波动下都会受伤,若是他接触到一点,后果我不敢去想。
再快一点。
身旁的墙壁与我周身气流在摩擦之下生出了滋滋之声,可我还觉得不够,生怕稍微慢下脚步喘口气,我们三者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被音波冲击地支离破粹。
终于到了那片泥墙之前。
民间总宣扬天无绝人之路,说的可真对,这次绝了小爷的可是一道墙。
有什么办法能破开出去?
对了——破禁术!
天无绝人,地无绝心。
以我灵血,破开万禁。
经过数秒的准备时间,加上一口灵血附着于净魂之上,终于泥墙破碎了,可我的某个地方似乎也在渐渐破碎着,肢体的束缚感袭来、我几乎要从半空摔落在地。
我不能停。
我不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