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如果让我知道你往外说了……”
“我不会的。”
不远处是哭巴精儿隐隐带着笑意的声音。
…………
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晨。
醒来后时感觉后腰已经好多了,只是酸麻还没有褪下,便继续赖在床上躺着。
不多时,门响了。
“进来吧。”
我有个习惯,只要自己身上有被子,即便都裸着也不用避讳房间里有人进来,故而直接让敲门之人进到房间里就好。
再说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避讳呢。
“师兄,我给你上……”
哭巴精儿话音还没落,我就立马感到自己上半身一凉,是被子被掀开了,哭巴精儿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吗?”
大家在一块生活数年,即便哭巴精儿自打满了八岁起就开始搬出去到自己的楼阁睡觉,可是我们彼此之间从未避讳过什么——再说了,都是大男人,谁还没看过谁啊,我身上有几道疤估计他比我都要清楚
所以他这一沉默让我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没有得到理想之中的回答,哭巴精儿听到了我的问话之后依旧没说话,好在有所动作了,依旧拿起药来给我上药。
然后就是一言不发地按揉患处。
这小子今天怎么了?
难不成是师父自配的药膏味道太冲把他给熏到了?嗯,也不是没可能,早知道本小爷第一次动师父的药箱时几乎被内里的药味冲了个跟头,那滋味简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怎么不说话?”我又问。
“没什么。”哭巴精儿回答道。
罢了,不回答便不回答罢。
哭巴精儿做好这些之后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当然,还像以往一样为我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