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这种感觉,同时也意识到这家伙来者不善——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小友何必如何不耐?”老道抚了抚已变成全白的胡子,眯了眯眼道,“贫道与小友怎么说也算得上杯酒之交。”
“老头,你有什么事便开口,莫要扯这些有的没的,”抱着臂膀斜眼看了他一遍,我接着道,“还有,当时是你主动拿的茶与我搭话,小爷也并非同你饮酒过,所以我们半点交情也无。”
不用思考也知道他没安好心,当年甫一打照面便告知对方师兄弟非死即伤的能会是什么好人。只是预言便罢了,这老家伙明摆着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别人好过,自己与师兄生死两隔便跳出来离间我与哭巴精儿,当真恶心得很。
“小友既然这么说了,那贫道也不绕弯子了。贫道记得上次小友身边还跟着个幼童,怎么这次没有在你身边呢,莫不是……”
“托您的照顾,我师弟好好活着呢。若只有这些便罢了,小爷现在困得很,无暇与你闲扯。”说完我作势要走,却不想被那老家伙一把拉住了手臂。
“小友,何必得意过早,当年我给你看的画面迟早会实现的,”老道嘿嘿一笑,凑近了道,“那是从我们这一脉祖上便传来的占卜术,可预知人最后的结局,你们师兄弟啊……肯定跑不脱的哟!哈哈哈!”
以前看他可怜,所以便是恶言诅咒我也会一笑置之,毕竟活了那么大年纪也不容易。
但现在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