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白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然后道,“大儿子取自我和阿柔的结缘匕首,而女儿则是因为我俩希望她能长得白白净净……咳最好和阿柔能相反,温柔一点。”
蔡匕乍看没什么,但细细想来总觉得不像是什么好词,而蔡白……真是可怜了年纪轻轻一姑娘就那么变成一棵小白菜。
作为小白菜她干爹,我陆潸尤其希望她长大之后别随随便便给哪家的猪给拱了——千万别像小蝶儿似的。
齐祯点点头道:“恩,是个好名字。”
“说起来,兄台,这次兄弟我必须得见外地跟你说句谢谢了。”小白突然说道。
我惊叹于小白旺盛的精力,昨天分明还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今早不但在屋里头跑了将近半个时辰又说到现在,竟然一点劳累的模样都没有。
也不知是渡命术太好用还是什么原因。
“知道见外还说?”我吊着眼看他。
“你也知道兄弟我什么性子,这话要是不说出来,我是浑身不得劲。”
“行,那你现在说完了。”
“我……哎,难得正经一回,兄台你都不让我说完。”小白道。
“有什么可说的,”我喝了口水,然放下杯子对着小白道,“最近世道有点乱,你们一家人还是少出门为妙,树大难免招风。”
“恩,我知道。”小白点了点头。
怎么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一口水咽下肚我才想起来齐祯前不久说过他用来洗剑的。
于是缓缓扭过头问齐祯道:
“这水你昨天真的洗过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