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看着林羡鱼出声说道。
“说说看嘛。”林羡鱼点点头看着姜漾出声说道。
“她们说得老过分了。”姜漾这样说着，像是一下子进入了剧情里，身子坐正看着林羡鱼出声说道。
“那你说说，他们都说些什么了？”林羡鱼点着头，用叉子插了个苹果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姜漾出声说道，“说来我听听。”
“他们说得可过分了，我听着就生气，你听了肯定也生气，我怎么能说给你听呢。”姜漾看着林羡鱼出声说道。
“没事，你就说说呗，我又不是没听过难听的。”林羡鱼看着姜漾出声说道。
“哎呀，他们说你的话太多太过分了，我都差点和隔壁科室的实习医生打架了。”回想着那些话，姜漾是真的说不出口，看着林羡鱼又气愤地出声说道，“那个实习医生也真是，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啊！乱传谣言，她慈爱医院多久嘴巴就那么碎，我以后啊一定和柯医生好好说说，他带的医生嘴太碎！”
姜漾说着还非常气愤地捶了两下怀里的抱枕。
“笨蛋。”林羡鱼抬手拍了一下姜漾的脑袋看着笑着说道，“不用那么生气，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就好了。”
“可是真的很生气啊，谁听谁生气啊！”姜漾看着林羡鱼强调着说道。
“好啦，不值当。”林羡鱼出声说道，以前她也许还会生气，还会不满，愤恨，但是到了后来好像就没有那么回事了。
“我真的很心疼小鱼姐。”姜漾看着依然带着笑意的林羡鱼出声说道，“他们怎么都那么坏，明明他们一个个什么都没有看过，但还是能传得跟他们见过似的，都那么不要脸。”
“是啊，可是我们还是拿他们没办法。”林羡鱼看着姜漾出声说道。
两个人一直讲到到沈随衡回来，姜漾才提出要回去。
“不留下来吃饭吗？”看着姜漾，林羡鱼出声问道。
姜漾听着林羡鱼的话一边穿鞋子一边摇着头出声说道，“不了不了，我要回去吃饭啦，今天我哥他们回家。”
“好。”林羡鱼点头，送姜漾离开之后才回到客厅看到顾笙发来的短信。
“这怎么没有提示呢。”林羡鱼拿着手机嘟囔着说道。
沈随衡回了趟房间换了一下伊芙，走出来看着林羡鱼出声说道，“晚上奶奶让我们回去吃饭。”
林羡鱼点了点头，“好。”
……
顾绍是在第三天下葬的。
出殡当天，李执瀚也过来了，一身严肃的黑色西装，表情冷漠。
顾笙也同样一身黑色西装，见着李执瀚的时候愣住了。
“你怎么过来了？”看着李执瀚，顾笙出声问道。
“来送送顾先生。”李执瀚看了眼顾笙之后将视线投向不远处顾绍的照片。
“真是有心了。”顾笙顿了顿，顺着李执瀚的视线望了过去，顾绍拍的照片并不多，不过葬礼上的这一张是他自己张罗拍的，明明那个时候才四十几。
李执瀚点了点头，视线从照片上移开，又低头看着顾笙，“节哀。”
顾笙点着头，又察觉到管家对自己投来的眼神，就看着李执瀚出声说道，“你请便，我有事要过去处理一下。”
李执瀚点了点头，“我不会客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