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已经被抽了,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秦臻的手刚伸进去纾解了一会儿,就听到门口一阵喧杂声。
那声音不算大,但在这样的夜里,在心神紧绷的秦臻耳朵里,那可不如惊雷一般吗?
蹲在墙根里的人怎么会听不到呢?一个个都去望那声源。是那白飞飞突然从寝室里出来了。
白飞飞这几日梦绪繁多,时不时又会想起在A城的事情。
被贺翊强迫的那一次,可谓是她的噩梦,白飞飞以为自己离开了A城总会忘记,结果仍然会在梦里想起来了。
小狗仿佛是察觉到她的不妥,跑到她床边叫了起来。
“汪汪汪——”
白飞飞惊醒了,眼里的混沌褪去了,露出了平日里熟悉的惊人冷意。
梦中肢体的交缠,带着猥亵意味的接近……都让她作呕不已,更是让她……压抑不住心头的暴戾。
白飞飞把门一拉开,走到了院子里。
她这的动静大了些,惊动了不少有心人望过来。
现在白飞飞身上就穿了件白衬衫,衣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露出叫人移不开目光的雪白肌肤。
她一出来,就有抽气声响起。
白飞飞往那黑黢黢的墙根看了一眼,然后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那些人做什么,她半点都不想掺和。
白飞飞很白,却不是那种病弱的白,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流畅的,仿佛玉砌。
现在站在这夜里,如乍现的珍宝一般。
白飞飞没兴趣被一群人围观,把院子的门给关上了,但没有上锁,以便每日查寝。
视线被隔断,那群人有些失望的收回了目光。
夜里气温很低,白飞飞披着件衬衫也不觉得冷,她只是觉得有些恶心,身上脖颈上仿佛还残留着贺翊的唾液。
这里的水是从地下抽起来的,和有限制的电不一样,什么时候都可以用。
白飞飞开了水龙头,用铁盆接了满满一盆冷水,把身上的衬衫一脱,一股脑全冲自己身上了。
地下水比起上面的气温还高上一些,温温的,浇在身上也不是太冷,白飞飞用白巾把身上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是一盆冷水泼上去。
蹲在墙根里的人听到水声,一下子又把注意力放到那扇关紧的门上。
她是在洗澡吗?
“咕噜——”
不知是谁,突然咽了口口水。
秦臻房间里的门突然开了,橘色的光一下子倾泻而出,惊的那些个还陷在癔症中的少年都是一个激灵。
秦臻出来了!他出来干什么?
外面太安静了,秦臻也没想着怀疑什么,他只听到有水声传来。
秦臻走到宿舍门口,伸手把门推开了。
“哗啦——”
水珠溅落。
秦臻被那袭面的水汽弄得清醒了几分,但是马上,他的呼吸都是跟着一滞。
门开了,外面寡淡的月光一下子铺了进来。
少女手上端着铁盆,连头发上都还在往下滴着水珠。温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马上就晕出了丝丝缕缕的雾气。
白皙诱人的酮体赤裸,完美的身体曲线,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视野中。
“哐当——”白飞飞把铁盆往地上一扔,飞快的捡起衬衫穿上,侧着身看着站在门口的秦臻。
她的眼睛里,印着此刻气息沉浊的秦臻……